第62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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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淇烨故意让他体验这种煎熬的感觉。
  这是一份回礼。
  谢怀千左腿夹压在右腿上,随手拿了几册奏折遮在身上,秀皙的侧脸、乃至修颀的指尖都染上清脆的薄红。
  胸腔澎湃着极小却极为黏腻钻心的焦躁。
  他忽然意识到已经很多年没人让他有过这种感觉。不同于害怕,剑拔弩张带来的焦虑无异于猎物对于猎手的冰冷蛊惑,令人兴奋、欲罢不能。
  “你用夏真羲的口吻帮我回他一封信。”谢怀千心说他也应当再回赠闻淇烨一份礼,笑矜矜道:“我说你写。”
  梅书添来墨水,按他说的写。
  越写越觉得……古怪。
  【主公听闻你给我来了一封信,他没看也不曾让我念给他听。你要我递过去的话,主公指名道姓,让你亲自说与他听。我听主公偶然和元公公抱怨过一次,冬天风沙大,给他吹眼睛的人跑了,他眼睛疼,看不进去字,给他揉腿热腿的人也走了,他腿疼手关节也疼,拿不动笔,写不了字。冬天难过。我在想,这人不会是你吧。】
  【不是你,是我也行。】
  梅书万念俱灰地写完这近乎于尤花殢雪的词句,彻底死了对谢怀千的心。
  他还以为闻淇烨与主公算是完了,写完才知道,是他和主公完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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