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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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到殿外,景俊叫住石子濯和景俟,从荷包之中取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扳指来:“今日西域的使者来,带了些玩意儿,我分得这一对血玉扳指,正不爱戴,便给你们了吧。”
  石子濯和景俟接过来,见那扳指通红似血,血中带丝,触手温润,双双套在拇指之上:“多谢阿姐。”
  景俊摆摆手,随着左雁玉回宫去了。她并未开府,故而仍旧住在宫中。
  季殊归也告辞,只说改日再登门看望。石子濯和景俟带着杜介、糜仪,坐车回府。
  车中,石子濯取下扳指反复把玩,只觉扳指内侧似乎刻了一行浅浅的字,他撩起帘子,对着日光看去,但血色忒深,日光透不过来。
  石子濯望向景俟,景俟凝重颔首,想是也察觉此事非同寻常。
  二人心照不宣,都不曾宣之于口,一路沉默着到了王府。
  王府门前迎来一个侍卫,一见二人,便禀道:“殿下,西域使者来送贡礼。”
  想是今日先送了宫中,景倬便差人又往各处王府分些奇珍异宝。
  景俟闻言道:“使者尚在正堂否?”
  “是,正等王爷来。”侍从答道。
  景俟和石子濯往正堂去,杜介、糜仪尚在身后,石子濯便道:“叫人见着两个贤王不妥,本王顾全大局,暂退一步,糜仪,取面具来。”
  景俟便笑:“好不羞臊,哪有人夸自己顾全大局?”
  第24章 金屋藏娇
  石子濯并不觉得羞臊,他神情不变,就在抄手游廊中抱臂等着糜仪取面具来。
  杜介告了退,穿廊的风掠过美人靠,挤在石子濯和景俟中间。
  景俟抱怨了一句:“早知便该将游廊两侧砌上墙,效仿江南做法,一层层做出月洞门来。”
  石子濯煞风景地说道:“层层叠叠的月洞门,最易藏人。”
  景俟明知他说的是刺客,却故意歪曲打趣:“古有金屋藏娇,月洞门藏人也忒寒酸了些。”
  “殿下还想藏谁?”石子濯淡淡问。
  景俟叹了口气:“藏一个倔种。”
  倔种:“……”
  倔种顾左右而言他:“殿下不必在此陪我吹风,先去正堂便是。我稍后便来。”
  景俟道:“怎么这般客气?若是往日,你巴不得我在寒天冻地里站着。”
  “我没有巴不得。”石子濯说。
  景俟看着他,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透过游廊的柱子,石子濯看见景俟身后的红梅,天上开始落雪。
  石子濯走上前一步——
  “殿下,面具取来了。”糜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来,于是,石子濯半抬起的手转了个弯,接过了那张狰狞的铁面具。
  冰冷的面具贴在石子濯的脸上,他方才的那点温柔便好像是景俟的错觉。
  景俟自己拢了拢大氅,向正堂走去:“走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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