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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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偏殿,院中没有什么人伺候待命,王公公入内通禀,石子濯和景俟下轿行入殿中。
  殿中也没有侍从,只有景倬、左雁玉和景俊坐在当中。
  石子濯和景俟双双规规矩矩行礼,异口同声道:“见过皇兄、母妃、皇姐。”
  景倬道:“不必多礼,都坐下吧。”
  待二人落了座,景倬方才说道:“听闻你二人都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贤王,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石子濯和景倬同时张口道:“皇兄,此事……”
  景倬听得头疼,打断道:“一个人说,你先说。”
  景倬指的人正是石子濯,石子濯便说道:“皇兄,此人乃是臣弟新收的侍从,名唤石子濯,这人心思狠毒,不知怎的改头换面成了我的样子,又百般勾引,更是在入宫途中坏我名声。入宫之时,趁我不备,向母妃要了个王妃的名号,臣弟打碎牙齿和血吞,便在皇兄面前认下此事。回府之后,臣弟越想越气,怎甘受他摆布?因此皇叔来问时,便说不曾有成亲之意。谁料皇叔走后,此人无法无天,佯装臣弟,将臣弟锁入柴房,鞭打不止。臣弟寻机逃出柴房,对阖府上下宣称我才是真正的贤王,这便是事情始末。”
  左雁玉有些着急,看看两人:“他打你了?”
  石子濯微微扯开前襟,露出锁骨上的红痕:“这正是此人的罪证。”
  左雁玉心疼的神情藏都藏不住,有些不赞同地看向景倬,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石子濯趁热打铁:“臣弟还有佐证。此人脖颈上有掐痕,正是因此,他才在母妃面前博取同情,声称臣弟在床笫间虐待于他,母妃心软,方才答应给他个名分。这件事母妃定然记得,只消叫他露出脖颈来瞧一瞧,真假立分。”
  景倬皱眉道:“果真有此事?”
  景俟颔首道:“臣弟脖颈上确实有掐痕,不过事实却非此人所说。”
  景俟将围在颈间的巾子取下来,那些痕迹时间有些久了,变得发青发紫,看起来十分可怖。左雁玉一见,亦是目露怜爱之色,又觉二人互相不对付,心中有些发疼。
  景俟缓缓说道:“此人才是臣弟新收的侍从石子濯,这人目无尊卑,不听差遣,臣弟叫他做事,他反而掐了臣弟,威胁于我。臣弟的性命受制于人,不敢轻举妄动,故而他提出身份互换时,臣弟只得同意。由是,我见到母妃将计就计,叫母妃注意到我。皇叔来时,臣弟趁机换上自己的衣裳,抢先见了皇叔,拒绝了成亲。又令人将石子濯锁在柴房,没成想被他走脱,还口口声声说他才是贤王。皇兄可要明察啊!”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景倬一个头两个大,龙颜大不悦:“尔二人究竟是谁见的皇叔?”
  石子濯和景俟皆说道:“我。”
  景倬只好道:“去请皇叔来!”
  等人的间隙,景倬又问:“你们都承认,见朕和你母妃的是这位?”
  石子濯道:“是我。”
  景倬也点点头:“是他。”
  景倬便问左雁玉:“太妃见他二人时,可觉得有蹊跷?哪位才是贤王?”
  左雁玉迷茫道:“我现下也认不出了,都像是我儿。”
  景倬又问一旁一言不发的景俊:“皇妹以为如何?”
  景俊道:“我也分辨不出。”
  “这倒奇了,”景倬仔细看这两人,“难不成天底下竟没人分得清?便是一胎双生之人,也是分得清楚的,怎会有此奇事?”
  石子濯道:“此人想必是什么人所遣,故意学了臣弟的一言一行,又会揣度臣弟心思,故而显得一模一样。”
  景俟冷哼道:“这就是我想说的,倒被你抢了先。”
  “什么人所遣?”景倬顺着石子濯的话问,“你从何处收得此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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