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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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又是一痛,容濯抛却了一切顾虑,双手将妹妹扶起,用力将她揉入怀中,哑声道:“我来晚了。
  “灼灼,往后我不会再躲。”
  第20章
  “阿蓁?”
  “没事吧?!”
  容濯把王妹从廷尉狱大牢中抱出来,苦等在外的张王后和容玥见她闭着眼倚在容濯怀中,以为她身子不适,忙围上来问候。
  灼玉无力睁开眼:“无碍,只是浑身无力,走不动……”
  张王后才稍放了心。
  再一看次子,才发觉容濯面色沉沉,一副风雨欲来之态。这孩子鲜少如此,不免令她忧心:“可是给的证人和证词有异处?”
  “证人无异,耿廷尉已宣告阿蓁清白,君母不必担忧。”容濯应罢,同张王后和容玥道:“车上有医女,阿蓁与我同乘一车,君母与阿玥先行。”
  说罢他越过君母和王妹,抱着虚弱的幼妹上了马车。
  从头至尾都不顾兄妹礼节。
  但看王兄沉沉的面色,又听闻容蓁的牢中进了蛇,廷尉狱又非荒野,平白无故哪来的蛇?
  定是有人要害容蓁。
  幼妹险些丧命,王兄紧张些也在理,容玥并未多想,张王后虽也觉得越礼,亦未多言。
  到了马车上,容濯仍把妹妹揽在怀里,祝双迟疑须臾,但看翁主虚弱模样和公子濯阴沉的面色,并不敢置喙,给灼玉切了脉:“翁主是受惊,兼多日疲倦,回去将养几日即可。”
  容濯阴沉面色略回温几分。
  他依旧揽着灼玉,一手扶住她身子,一手倒水。
  “阿蓁,饮些水。”
  连日的惊惧突然散去,莫大的疲倦袭来,灼玉身子软得手指都抬不起,就着阿兄递过来的水抿了两口。
  她问起最为关心的事:“阿兄是如何查出真相的?”
  容濯吩咐祝双取出来早已备下的清粥,舀了勺放到她嘴边。
  “先吃些东西。”
  灼玉只好张口先吃东西。
  容濯喂她饮了小半碗,才道:“我查了孙氏底细,得知她有个离家多年的哥哥,又从太子宫侍婢处问知她自半月前从黄门署回来后便魂不守舍,顺藤摸瓜查知黄门署一内侍应是孙氏兄长,由此猜测她是因兄长受人威胁而为人办事,再从那小黄门身上入手,查出指使她办事之人是未央宫一女官。女官声称曾受皇后处罚而记恨在心,故收买孙氏,加害太子嵇身边人。”
  “什么私仇,她是替某人办事!”灼玉虚弱道,“你躲着我那几日,我有次外出竟见三皇子和宗正寺卿,他都在拉拢朝臣了。还有,那日赴宴时……”
  妹妹说了许多,容濯却只听到了一句,他解释道:“我并非有意躲你,本只想晾你两日,但在你入狱前,我与长兄抓捕薛党余孽时屡生阻碍,前两日查孙氏时亦遇了阻碍。”
  灼玉轻哼:“没躲我才怪!你就是觉得我给你看卷轴不安好心……可我是当真不懂那些事啊,再说了,你我是亲兄妹,看了又能怎么样?”
  提起卷轴,容濯身形微僵。
  他实在太重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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