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第6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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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弄清始末, 春兰冷汗涔涔低头, 企图解释:“奴婢没有旁的意思, 只是当小姐养了条狗在外面……”
  越着急越说不清了, 春兰恨不得把舌头吞进去, 纪清梨挡在前面温声宽慰她,让她出去。
  她今日来,除却为那病, 也有意来质问沈怀序,是不是他再背地做手脚,背地窥探或在她床边幽幽出现。
  不然她这几日睡觉总是奇怪,像半夜被人含过,梦里也潮湿。
  “你的丫鬟很忠心。”
  纪清梨眼睫撩起,稍显戒备:“她只是为我多想。”
  “怎的这般警惕?显得我们生分。”
  “纪夫人放心,”沈怀序散漫撑起身子,敞开的领口往下滑,“这条命由你救,沈怀序死都死了,就是真当养条狗养我,我毫无异义。”
  那是他自己掉到面前来,非要她救的,端出许三派头做什么,好像他们关系上不得台面似的。纪清梨思绪一顿,慢半拍想起沈怀序怎么就恰好掉到她屋前面?
  脊背还来不及发寒,沈怀序低咳几声,领口下的线条紧实流畅,看一眼就够人想起那夜坐到腰腹上的触感。
  “小梨看起来像有话要问我。”
  “你……”纪清梨要开口,对梦中的挣扎闷哼又不好开口,脸侧过去,“你这几日一直在这里?可有外出过?”
  沈怀序佯装不懂,只摊开手示意纪清梨看他这身伤:“怎么了?”
  紧张的纪清梨又把自己绷紧,习惯抿住唇,唇珠湿润压钝,不知裙下小腿是否也严肃绷住,令腿肉弧度软盈如月牙。
  她嗯了一会,被搅乱的烦恼令她不情不愿吐字:“有时……我觉得沈家有双眼盯着我。”
  “嗯?因为我先前说的话,所以你觉得是我?”
  沈怀序长腿交叠,目光刻薄,勾唇时久违的冷清,好像他还有点矜贵不可得的派头:“我还死着,要监视人应当有其他手段,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不过要说你太久不来见我,我按耐不住于夜里摸到你床头,是有可能。只是怎么会仅仅看着?”
  他借此牵住纪清梨的手,只是拨弄几根指头,也叫他缠得粘糊悱恻,挤到指缝里吞吐:“我这样日夜想着你,忍着瘾病,那拿点东西打发我?”
  “你睡着,该比白日更安静配合。不说同上次那般拨开人尝到眼泪咸湿,至少也该吻过脸颊唇畔,让人俯身嗅到解渴的气息。”
  再以指腹摩挲红艳唇珠,往里抵进去搅得舌根湿淋淋发颤,而后耐心拨弄往下,探索其他反应。难道她在梦中有被人碰过舔过,搅湿胡来的感觉?
  他这么问,纪清梨把嘴紧闭,仿佛以此证实她绝没想沈怀序说的那般。
  她说没有,沈怀序端庄笑笑:“是么,许是做梦,我偶也有梦。”
  不过梦里是何景象,他垂下眼帘并不细说。
  “母亲可有为难你?我会尽早处理好这病,不多耽误你时间。”
  话是这么说,纪清梨另只手把药包放下,将信将疑:“你的病,我翻了医典也藉机问过郎中,除却心火过旺外,鲜少听说有这种瘾病。”
  “倘若不知由来,要怎么治?”
  “虽不知缘由,但此病随我数年,我也摸索出心得。除却饮食上克制忌口,服用汤药外,小梨给点甜头,我也能如常人无异,起码表面无异。”
  “再者纪家隐瞒契约是真,我屡次冷淡推开你也是真。难道只轻飘飘对我说出真相,你的气就出来,就爽了么。”
  “你已不受纪家掌控,而我没了你就只有发病发疯,权力都在你手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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