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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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忽然街上一阵吵闹,高头大马穿过街道。
  不知哪里有人喊了一句:抓住他们,别让人跑了!
  两道身影在街头乱窜,身后一大群官兵乱哄哄地追着跑。
  钟阑放下手上的事情,走到店门口,眺望远处。然而街上人流很杂,很难分辨身份。又有两支队伍穿过街道:左右包抄,绕到他们前面去!
  不好!他们去的方向是徐公子藏身的地方。
  他们捉逃犯,却殃及了池鱼。钟阑二话不说,钻入拥挤的人群。然而等他回到原来的地方,那树林早已被官兵里里外外包围了。
  来不及了,钟阑眼睁睁看着他们压着一个虚弱的身影,周围一片惊呼徐公子被他们塞入马车,重兵把守押解走了。
  钟阑一路跟着,随着两旁的建筑越来越高、人烟越来越稀少,他的心也沉入谷底,逐渐开始思考如何劫囚。
  马车忽然停了。这是一座高大却阴森的建筑,横梁立木,墙壁被刷成铁青色,门框锈红,大门上若干青铜铁钉,挂着一块牌匾掌刑堂。
  他本就伤重,此次逃亡被捕,如何受得了?
  那扇铁锈红的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笨重地打开了,露出内里黑黢黢的场面,似乎还有几处泛着寒光。
  钟阑正准备上前,忽地,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参见殿下!
  钟阑连忙压低斗笠,隐藏于不远处码货的工人间。
  闻姚提着一杆烟枪从轿子上下来,雍容自得地朝那辆马车瞥了眼,不屑地勾起嘴角。
  他身后跟着三四位身手明显高于士兵的高手。钟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徐公子被送入掌刑堂前将人劫下,果断退去了。
  掌刑堂外,闻姚半耷着眼皮,似乎在感受不知从何而来的视线。良久,他压低嘴角,似苦涩却又似嘲讽,眼睛狭长带着精光。
  他深深吸了口烟。
  闻梁被人绑架了。
  他哭嚎着:陛下,陛下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我了呗?哎呦哎呦
  闭嘴。钟阑冷冷地将人按在自己膝盖上,这忙你不帮也得帮。
  可要是皇兄怪罪起来,我,我怎么办?
  钟阑捏住他后颈,将人提了起来:如果那天不是你的药,朕与徐公子也不过萍水相逢,他也不会平白被闻姚作践。朕担一半的责任,你不负这另一半责任,良心不会痛吗?
  人是你睡的啊,又不是我睡的啊啊啊,你停,住手!
  闻梁泪眼婆娑,脖子缩进,嘀咕:那我也没办法啊
  京城典狱长是你的酒友,钟阑微笑,朕知道,你若如探监,会有人给你开后门的,不是么?
  闻梁被他的笑看得一哆嗦。
  下午,闻梁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掌刑堂看望他因酗酒出言不逊、欺君罔上获罪的狗肉兄弟。
  他们从后门进去。绝大部分随从都留在门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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