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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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狱长皱眉:殿下,您还是一人进去为好,这件事本也是瞒着人的。
  闻梁感到有尖锐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腰,连忙笑道:本殿下给朋友带了点心,难道让本殿下亲自拎餐盒吗?
  那典狱长为难地扫视过他身后的随从,最多就让一人随您进去。
  可以!走了。
  钟阑单手拎着餐盒,另一只手上用匕首悄然指着闻梁。他们随士兵一路上了二楼,忽然有一群装束不同的侍卫。忽地,大门开了,红衣、金枪,长发男子信步而出,房间内却一片死寂。
  闻梁也意外:今日,皇兄也在?
  领路士兵颔首:殿下要亲自审问犯人。
  钟阑心里慢慢变凉。
  徐公子本就病弱。若不是阴差阳错的那一杯酒、那一夜,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闻姚,你到底有多丧心病狂?
  闻梁也心虚:那,我们悄悄等皇兄走了,绕路过去吧
  忽然,一道重击!领路的士兵眼睛一白,倒了下去。
  钟阑眼神锐利:他刚走,此时最好。
  闻梁还没来得及喊住他,钟阑就已经不见了。
  闻姚刚走,这时正是守卫交班的时间。钟阑稍加小计便进了那间房。
  徐公子垂着头,青丝散落,身上都是血污与烟灰。
  身旁,炭盆正在灼烧,滋滋响。墙壁上各种刑具,张牙舞爪。
  徐公子听到响声,似乎以为是刑讯的人又来了,肩膀下意识微微抽搐,想要抬头却无力。
  钟阑心陷下去一块。
  他忽然感谢自己,并未因为想逃脱责任和诺言、为了所谓的安全和谨慎,将徐公子抛下。
  他走到徐公子身边,轻轻摇动他的肩膀:快醒醒。
  徐公子头微动声音虚弱:陛下
  一起逃出去。
  徐公子苦笑:陛下,我太痛了。
  钟阑的瞳孔微缩,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徐公子半个身子趴到自己肩上:咳咳,陛下,我闻到了酒的气息?
  他的头发杂乱,和血污一起粘连在脸侧,看不出面貌,只觉得无比可怜。
  钟阑打开餐盒。上层是饭菜和酒壶,下层则是两把匕首。他倒了一杯酒:喝些酒,麻痹些疼痛,忍一忍。
  徐公子轻微摇头,手颤巍巍地伸过去按住酒壶示意钟阑对酌。
  他这模样太惹人怜爱了。钟阑也知道不能拖时间,顺着他的意思又倒了一杯。
  那张红唇抿酒:陛下,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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