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小面馆 第1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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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祁当时快烧着了,仰着脖子根本不敢往下看,心跳得越来越急促。
  她却抬起另一只手,葱白般的指尖先触碰到了他的脖骨,接着,拇指重重碾过他脖上内侧浮起的淡青色筋络。
  他浑身都僵住了。
  下一刻,他一直因呼吸急促而重重滚动的喉结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潮湿的刺痛感。
  齿尖轻轻地咬住了喉结。
  呼吸几乎停止。
  他受不住了,猛地低头,却只能看见沈渺乌压压的发髻,以及发髻中那根白玉簪子。
  她的脸深埋在他的脖颈中。
  他背脊僵直,两只手紧紧地攥着,但那时他还算顽强,残存一线的理智,人也还好好地站着。
  “阿……”他下意识想呼唤她,结果刚开口,声音便断在忽然扫过痣上牙印的舌尖上。
  只是那么一下,他浑身的骨头就像被丢进油锅里炸过一般酥。
  谢祁浑身滚烫,脑中好似最后一根弦绷到极限断了,他软绵绵地抵着墙缓缓滑下去了。
  被她咬舔过的地方,像是浑身的血液都往那儿汇聚,他昏头昏脑,都能感觉到喉结那处的皮下血脉在突突地跳动着。
  带着檀香味道的风越过屋檐,那微风也吹动了沈渺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退开半步,弯下腰,看了眼他喉结上带着湿痕的牙印,忍笑将他耳畔的碎发掖到耳后。
  “呆子。”
  “记着,这才是轻薄。”
  *
  学舍外的小石径上,秋毫站在几步远,莫名地看着谢祁原地发呆许久后,忽然面红耳赤地踉跄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了旁边一杆竹子。
  秋毫困惑地歪了歪头。
  怎了这是?
  春天也会中暑吗?
  ***
  大内福宁宫,赵伯昀好奇地看着面前有一个小碗那么大的鱼丸和碗里格外粗的汤饼。
  “这是沈记新做的汤饼,奴婢觉着闻着香得扑鼻,便做主买了回来。”梁迁笑着端到赵伯昀的手边,“官家不是牙疼?御医说是上火的缘故,正好吃些清淡的,戒几日炙鸭吧?”
  沈记今儿沈娘子不在,但他家的伙计说鱼肉汤饼与鱼丸都是沈娘子亲手做的。那叫福兴的伙计也利落,他将鱼肉汤饼烫熟,装在碗里,又另外拿一竹筒盛滚烫的热汤,鱼丸也是煮熟后另装。
  嘱咐赶忙带回家去,到家后再将汤饼、骨汤与鱼丸盛进碗里,汤饼便不会坨了,吃着一样好。
  大内和沈记也不远,梁迁想了想便还是买了回来——自打官家牙疼,吃什么都不香。
  那黑胖的大方脸瞧着都隐约瘦了一些。
  梁迁没有自己的孩子,也没有正常人的家,他前半生伺候侍奉先帝,后半生则照顾陪伴赵伯昀。虽然从不敢说出口,但他其实将赵伯昀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牵挂着、呵护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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