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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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十多年,她在牧野和牧乔之间来回,当牧野的时间,远远多于牧乔。
  而牧乔的每一件事情,她懵懵懂懂,并不懂的那些事情,包括什么是月事,全部都是裴辞教她。
  唯独裴辞没有教过她的,只有她大婚之夜,她和陆酩做的那一件事。
  “算了吧。”牧乔轻轻开口。
  药太苦了。
  先生不在,她不想听话。
  反正再也听不见他温声的骂了。
  牧乔说完,便径直离开了顾晚的院中。
  顾晚望着她的背影,眼神犹疑,面露担忧之色。
  沈凌从树上跃下,和顾晚无言的对视。
  顾晚抿唇,抬头看了眼渐渐暗下的天色,犹豫片刻,问道:“皇上今日可有异常?”
  如今顾晚是陆酩那边的人,沈凌已不再防备她,反问道:“什么异常?”他并未察觉出。
  闻言,顾晚的眼里闪过疑惑之色,今日是五月初五,按照古籍上写,是阴阳蛇发情的日子。
  可她看牧乔的脉象平稳,并没有任何发作的迹象,不知是何缘故。
  而陆酩那边若也没有异常,难道是古籍写错了?
  沈凌见顾晚不答,没再细问,转而回到陆酩处,向他禀告。
  陆酩刚从地牢里出来,正在用御帕擦手,明黄锦缎染上红褐色,他微蹙眉,神色厌恶,擦了又擦。
  听完沈凌的禀告,陆酩沉默半晌,他将御帕里裹着的瓷瓶扔给沈凌。
  “将裴辞的血放到她的饭食里。”
  陆酩这一次将裴辞也秘密带出了奉镛,一路至此,以防路途遥远,在奉镛生变。
  今日是陆酩亲自取的血。
  沈凌知道一会儿又要请顾大夫进地牢一趟,主子取血,只给裴辞留半条命。
  “那……”沈凌担心的是牧乔的血该如何取来。
  “她的血,”陆酩顿了顿,将手蜷在袖中,指尖微颤,“朕自己来。”
  -
  从顾晚的院中离开,牧乔回到自己住的院中,没有再回到陆酩的府邸。
  沈仃却还是尽忠职守,一路跟着她。
  牧乔捡起地上一颗石头,将沈仃打下,“回去告诉陆酩,不要再派人跟着我了。”
  沈仃揉了揉被石头打中发疼的肩膀,他笑了笑,想要插科打诨过去。
  牧乔不及他开口,捏着手里剩下的一颗石子把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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