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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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阿姀忽然问道,“你说前些日子去尚服局,她们正忙着赶制新的朝服?”
  既非整数生辰,又非加封忠良,不年不节地做什么新的朝服呢。
  自从进宫之后,消息闭塞了许多,阿姀也算初来乍到,尚未笼络得出人脉来,所以除了外面人带来的,剩下的事她一概不知。
  “是。”迎恩回头,详细说道,“是尚服局的司衣说,新岁将至,今年的年宴正逢恪州大捷,陛下要大办,宴请了四方诸侯与朝中大臣,在海平阁设宴呢。”
  阿姀一怔。
  “对了,司衣还说,等殿下得了空,便带人来量体裁衣,也要为殿下准备一套新服制的。”迎恩说着,却见阿姀没听到一般,“殿下?”
  从“恪州大捷”之后,剩下的字阿姀便如堵塞双耳一般听不进去了。
  她被擒回到都城,忽归已说游北退兵,既是完全没有打得起来,又如何称得上是大捷?
  衡沚向来驻守北地,新帝忽然召他入都,到底是为了什么?
  阿姀完全沉浸入自己的识海之中,本就乱成一团麻的各种问题,也忽然被此事牵扯起来,更缠住了她的清明。
  “殿下?”迎恩见她愁眉紧锁,一时不知哪里出了问题,轻声唤着。
  难道是已擅自与游北议和,为了显示诚意,沈琢便要收回兵权了吗。
  这念头也并非无本之木。
  新帝打压各方的手段一直有,但原州一直老实地臣服,而蜀中本就势头大,新帝只是侥幸捡了皇位登基,又无根基,自然拿捏不得。
  余下的,也只有恪州是必争之地,屯兵数十万,又是新主,才好打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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