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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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砚辞偏头躲了躲,没说话,眼神却是带着少许不适。
  迟寻立即收回手:“抱歉,是我逾矩了。”
  许砚辞视线不自觉落在对方手臂上的纱布:“没事,你的伤怎么样了,严重吗?”
  迟寻像是受了惊,连忙往旁侧了下身子,将伤口转到视线盲区:“是吓到你了吗?”
  他垂下眼睫,轻哑的嗓音勾着点惶恐,眼眸湿漉漉的。
  许砚辞被这个眼神看得愧疚。
  但他又感觉很奇怪,却说不上来:“不是指责的意思,我是在关心你。”
  迟寻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关心我...真的?”
  许砚辞无奈:“真的。”
  他支着下巴:“我应该没凶过你吧,怎么这么怕我?”
  迟寻想不出来怎么应话,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
  许砚辞:“你是我的助手,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相处的时间会很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把我当朋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老板。”
  他神情淡淡的,狐狸眼眸却是幽深而勾人:“这会让我们之间的交流更有效。”
  许砚辞与掌权者不同,并不喜欢用恐惧来牵制手底下的人,更多是从精神上控制他们,让他们迷失自我,成为傀儡。
  但如果对方一开始对他感到畏惧排斥,那就基本失败了。
  这并不是许砚辞想要的结果。
  迟寻歪头轻轻问着:“朋友?”
  许砚辞:“是的,所以你不用给划分阶级,可以自然点跟我相处,拉住我出去玩,或者跟我说说最近发生有趣的事。”
  “就像我跟江逾白一样。”
  迟寻:“您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吗?”
  许砚辞:“当然不会。”
  迟寻眼底掠过错愕,但随后而弯眼:“砚辞,你真好。”
  但也就是这个眼神。
  许砚辞一顿,脑海中敏锐的直觉顿时警报彻鸣。
  很怪,不是他在给迟寻下套吗?
  但是为什么,对方现在的神情像是毒蛇看到猎物终于进入了狩猎范围,笑意中透着几分危险感。
  许砚辞再仔细看去,迟寻身上的危险感消失殆尽,月光落在身上,反而多了几分清冷无辜的温良。
  迟寻疑惑:“怎么了?”
  许砚辞抿了口咖啡,自然地开始套对方的话:“对了,你家住哪里,今晚不回去,应该有跟他们打电话报平安吧,别让他们太担心。”
  迟寻:“我妈妈去世得早,而父亲只在乎我能不能赚到钱,并不关心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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