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薄 第9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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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被围的水泄不通,领头的黑衣人受了容淮安一掌,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地走到了中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站在廊下的那人身上。
  一身蓝衣华服,身形挺拔,虽身上还带着几分药味,但面色红润,好端端地站在那,哪和伤的快死了这五个字有分毫联系?
  “容淮安?你不是伤重的快死了吗?”
  领头人看见他显然很震惊,刚说了一句话又被血沫子呛的低头咳嗽起来。
  她变了声,却不难听出是个女子。
  容淮安目光动了动,继而浅笑。
  “我若不传出卧伤在床动弹不得的消息,如何能让阁下放松警惕,今晚自投罗网呢?”
  “你装的?”
  容淮安不语。
  伤的的确严重,但也不至于八九天了也不能下地,他的内功慢慢恢复了些,不仅日常起居没有问题,寻常动用内力更是没影响,但……
  若是不把戏演的像些,他们又怎么敢在今晚闯进来呢?
  不说话便已经是默认。
  瞧着这人依旧一副温雅而立的样子,黑衣人心中大骇。
  “你果然狡诈。”
  “狡诈与否不重要,阁下伤我一剑,在寒鸣山下设了陷阱引我前来,又挟持在下心爱之人,惹她空欢喜又受了惊吓,这笔账,今日是要清算的。”
  从查清楚了人之后,他先是故意让人把伤势往重了说,传信回京中,又命云副将折了她一千人,手下伤亡无数,她又怎么可能坐得住?
  容淮安故意交代了侍卫下山,放松了寒鸣寺的守卫,一环一扣,他算无遗漏。
  她一定会来。
  黑衣人也在这会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虽然蒙着脸,但那双眼中也无可避免地露出了几分恨意。
  “清算?你以为你杀得了我?”
  容淮安负手立在廊下,嘴角一贯带着的笑缓缓敛去,夜风吹来,衬着他俊朗的眉目,更多出几分凉意和无情。
  手中拎着的长剑还滴滴答答地滴着血,身上蓝色的锦袍更为他身上平添几分寒意和让人不敢逼视的气势,眉目神色冷然,身后跟着无数下人,屏息凝神地追随着他的身影。
  他目光落在当先的黑衣人身上,眼中翻滚着暗沉的黑雾。
  “杀不杀得了,你说了不算。
  你手下被折掉的一千人,说了算。”
  他语气漫不经心,甚至像是和人闲庭信步谈笑今日晚膳吃什么一样,身形动也没动,甚至都没瞥下来看过一眼。
  然而却没人敢怀疑这话中的真实性。
  话音落这一瞬,前面的黑衣人忽然想起,他是在黑暗残酷的世家中养出来的嫡子。
  他摸爬滚打,十多年躲过明枪暗箭,好端端地把大公子的位置坐的稳如泰山,直到进朝堂得重用,封太傅立府邸,凭的可不是这在外人面前温和的性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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