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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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杀谢澄,是因为轩辕剑。那杀皇甫曦的驸马又是为何?”
  “好玩啊,你身为混沌的继承人,这点幽默感总得有吧,多学学我,爱笑的鬼运气不会太差。”
  “……”
  南星突然很好奇混沌选继承人的标准是什么,她不太想跟严鸣有共同点。
  严鸣忽而正色,直直望着她。
  “南星,我和羲黎都走错了路。舍弃一切,赌上一切,终究是徒劳,连跟祂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混沌珠象征着至高至强,彼此却水火不容。而祂是天地间,唯一能同时拥有五颗混沌珠的人。所以,没人能战胜祂。”
  “今夜之前,祂也许会想办法蛊惑你,就像蛊惑我和羲黎那般。可今夜过后,祂……我猜不透祂的心思,总归不是好事。”
  “因为你拥有了‘奇迹’。”
  ……
  未及深思,一阵剧烈的眩晕与神魂被撕扯的痛楚猛地将她从这诡异的对话中拽离。
  意识自深潭底部缓缓上浮。
  南星掀开沉重的眼帘,最先感知到的是萦绕在鼻尖的、清冽中混着铁锈气的味道。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谢澄线条分明的下颌,以及他胸前青衣上那片洇开的暗色。
  伤口未曾处理,血渍凝固在衣料上,像一幅写意的残梅。
  他竟就这样抱着她,任由伤口淌血,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视线微转,旁边是相互搀扶着的沈酣棠与吴涯。沈酣棠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依旧明亮,正关切地望着她。吴涯脸色苍白,靠在她身上,显然伤势不轻,却也强打着精神看过来。
  三双眼睛,都聚焦在她身上。
  “醒了?”谢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环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许。
  南星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她试图动一下,浑身却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酸软无力,尤其是神魂,传来阵阵针扎似的抽痛。
  稍缓过来,她干脆利落地抬手,“噗嗤”一声拔出插进谢澄胸口的长生剑,摸出锦囊里最后一枚归元丹,飞快地塞进他嘴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他。
  “这么贵的丹药送我吃,某个财迷心疼死了吧。”谢澄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忍住没痛呼,边咀嚼着丹药边揶揄。
  见血止住,南星没好气地将人推开,单手撑地站起,自然而然地藏起那只被厘魂刀割破的手掌。
  其实真的很疼很疼很疼,比什么水牢雷刑暗狱的酷刑加起来都疼。换做别人说这话可能是夸张,但南星的评价绝对客观公正。毕竟她可是都亲身试过的。
  她哼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又什么好心疼的,疼死你算了。”
  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也没想着处理下,不是丹药很多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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