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功拿到手软:我办案领导放心/破案:我的厅长岳父 第24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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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可以为苏雅复仇杀人,明天是不是就能为其他事动私刑?这样下去,社会秩序会乱套。”
  还有人担忧:“直播审判的形式太恶劣,会引导未成年人模仿极端行为,对社会价值观造成负面影响。”
  新闻媒体也迅速跟进。
  国家级媒体《法治日报》第一时间发布评论文章《警惕“以暴制暴”的正义陷阱》,指出“任何正义的实现,都必须在法律框架内进行,私刑不仅不能修复伤害,反而会制造更多悲剧”;
  地方媒体则聚焦苏雅案本身,深挖当年的司法漏洞,采访了多位法律专家,探讨“如何避免权力干预司法”
  “怎样保障受害者的合法权益”;
  甚至有媒体跑到皇权酒店楼下,直播现场的警戒线和围观人群,镜头里,有人举着“苏雅安息”的牌子,有人在争论“秦风是否该被同情”,场面混乱又真实。
  网络上的讨论还延伸到了现实中。
  某高校法学院举办了“复仇与法律”的辩论赛,正反双方围绕“极端情况下私刑是否具有合理性”展开激烈辩论;一些律师事务所开通了免费法律咨询热线,专门解答“遭遇司法不公该如何维权”;还有企业自发组织了“法律知识普及”活动,呼吁大家“相信法律,通过正规途径维护权益”。
  与此同时,官方也迅速做出回应。
  滨海市公安局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了苏雅案的复查结果和秦风连环杀人案的侦破情况,承诺“将严肃追究当年苏雅案中失职、渎职人员的责任,绝不姑息”;
  最高人民法院也通过官方账号发布声明,强调“要不断完善司法监督机制,确保每一起案件都经得起法律和历史的检验,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
  舆论的热度持续了整整一周。当网友们慢慢从“审判直播”的冲击中冷静下来,讨论的焦点也从“秦风是否该被同情”转向了“如何避免类似悲剧再次发生”。
  有人提议建立“受害者法律援助基金”,帮助遭遇司法不公的人;有人建议加强司法公开,让案件审理过程更透明;还有人呼吁完善权力监督机制,防止“权大于法”的情况出现。
  罗飞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网络上的各种评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苏雅的照片。
  他知道,秦风的“复仇”虽然以极端的方式落幕,但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司法系统存在的漏洞,也唤醒了人们对“公平正义”的更深层次思考。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桌上的案件卷宗上,罗飞轻轻合上卷宗,心里默默想道:“这或许不是你想要的结局,但至少,让更多人开始关注那些被忽略的声音。”
  网络上的讨论还在继续,但已经少了最初的激烈和极端,多了理性和反思。
  人们渐渐明白,秦风的坠落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一个推动司法进步、唤醒社会良知的开始。
  罗飞办公室里,黑冰组的几个骨干围着长桌坐着,没人先开口,只有吕严手里的保温杯盖被反复拧开又合上,发出“咔嗒”的轻响。
  “我到现在想不通,秦风明明有苏雅案的证据,为什么不找我们?”吕严终于打破沉默,他指着卷宗里的苏雅的尸体照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带着懊恼,还有一丝不解——作为老刑警,他见过太多受害者家属,他实在是不愿意他们一条道走到黑。
  苏曼把苏雅案的卷宗拉到自己面前,指尖划过“意外死亡”的结论页,语气比平时沉了些:“吕队,你忽略了一点——秦风试过。”
  她抬眼看向杨宇,杨宇立刻点开电脑,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截图,“这是我从秦风实验室硬盘里恢复的,2022年到2023年,两年时间他先后给检察院、纪委寄过10封举报信,但全部石沉大海。
  “他不是没信过法律,是法律先让他失望了。”苏曼轻声补充,“一个研究犯罪学的教授,最懂法律程序,可连他都走投无路,你说他会怎么选?”
  “但选私刑就是错的!”吕严立刻反驳,声音提高了几分,“陈数、周音是有错,可罪不至死!秦风用‘艺术审判’当借口,本质上就是在剥夺别人的生命权,这跟当年吴法滥用权力有什么区别?”她顿了顿,看向罗飞,“我们是警察,要是连我们都同情这种极端行为,那法律的底线在哪?”
  王远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面,语气带着反思:“飞燕说得对,但我们也得想想,当年苏雅案为什么会漏?”他拿出一份旧档案,“牛泉水作为刑侦队长,尸体上那么明显的外伤,就因为吴法一句话就能压下所有质疑——要是我们的监督机制再严点,权力干预不了司法,秦风至于走到这一步吗?”
  杨宇推了推眼镜,补充道:“还有个细节,秦风电脑里有个‘受害者清单’,陈数、周音他们的‘黑料’,都是他用技术手段查出来的——学术不端、受贿、污染环境,这些事其实都该有人管,可要么没人举报,要么举报了没下文。秦风把这些人当‘祭品’,其实也是在嘲讽这种‘监管失灵’。”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罗飞身上,罗飞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们现在争论‘秦风对不对’,已经没意义了。”
  罗飞翻开卷宗最后一页,“重要的是,这案子给我们提了两个醒:第一,司法不能有漏洞,权力绝对不能干预办案,以后不管遇到多大的压力,该查的案子必须查到底;第二,要给受害者家属一条‘活路’——不能让他们求告无门,最后只能用极端方式解决问题。”
  “罗组,你的意思是……”吕严抬头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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