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功拿到手软:我办案领导放心/破案:我的厅长岳父 第24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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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飞没接话,反而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那三个水晶雕塑上:“秦教授,您的收藏很特别。斐波那契螺旋、音符、建筑模型——正好对应最近的三起案子。而且您三年前的论文《完美犯罪的艺术性表征》,里面提到的‘仪式化布置’‘符号化标记’,和案发现场的手法几乎精准吻合。您不觉得,这‘巧合’太多了吗?”
  罗飞通过系统验证,知道秦风是这几起凶杀案幕后的策划者,但行凶者却另有其人。
  罗飞余光盯着秦风的反应——秦风的手指在茶杯柄上顿了0.5秒,随即又恢复自然,嘴角的笑意没减:“罗组长说笑了。作为犯罪学家,我的工作就是研究犯罪模式、总结犯罪规律,论文里的内容都是基于历史案例的分析。”
  “至于这些雕塑,是学生去年送我的毕业礼物,他们知道我研究‘犯罪与艺术的关联’,特意按我的研究方向定制的——总不能因为我研究什么,就说我和案子有关吧?当然也不排除凶手是看了我的书进行作案的,要是真这样的话,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杨宇在旁边默默记录。
  “那您觉得,凶手下一步会针对什么‘艺术题材’?”江飞燕突然发问,试图打破秦风的从容。
  秦风推了推眼镜,沉吟片刻:“如果按艺术发展史的脉络,数学、音乐、建筑之后,可能是‘视觉艺术’(绘画、雕塑),也可能是‘应用艺术’(化学、工业设计)。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测,凶手的思维不一定和我一致。”他的回答滴水不漏,既符合“专家身份”,又不透露任何多余信息。
  离开前,秦风从书架上抽出三本新书,递给三人:“这是我刚出版的《完美犯罪实证研究》,里面有我对近年来犯罪模式的分析,或许对你们的案子有帮助。”书的封面是深黑色,烫金标题格外醒目,扉页上的字迹是手写的,每个字都力道均匀:“真相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
  罗飞接过书,指尖触到扉页,忽然注意到字迹边缘有细微的划痕——像是在写的时候,刻意停顿过。他抬头看向秦风,对方正微笑着挥手:“如果有新发现,欢迎随时来找我讨论。”
  走出办公楼,江飞燕忍不住开口:“他太从容了,像早就准备好应对我们的提问。”
  “他不是真正的凶手,但这件案子肯定跟他逃不了干系,安排人监视跟踪他。”罗飞则是沉声道。
  阳光穿过树叶,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罗飞捏着那本《完美犯罪实证研究》,扉页上“真相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几个字,此刻像一道谜题。
  夜幕刚降临时,技术科的警报声在指挥部突然响起。杨宇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滑动鼠标:“罗组!收到第四封预告信!发件人还是‘ars criminis’!”
  邮件附件里,除了“下一个作品,将展现化学之美”的文字,还有一张高清分子结构图——中心是硫原子,周围连缀着两个氢原子和四个氧原子,正是硫酸(hso)的分子结构。
  “凶手在明说凶器!”杨宇放大图片,发现结构边缘有细小的数字“4”,“对应第四起案子,和之前的镜片计数吻合。”
  罗飞立刻起身:“吕严,安排人重点保护全市化学领域的知名人物——高校教授、化工厂工程师、科研机构研究员,尤其是有公开学术成果的,按风险等级排序。”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安排人盯紧秦风,从他出门到回校,每个路口都要有人,不能漏过任何细节。”
  “明白!”吕严抓起对讲机,很快制定出监控路线:秦风家在学校家属院,早晚会经过三条主路,沿途布置了五个固定监控点,再加两辆便衣车跟拍;他的办公室和实验室门口,也安排了伪装成学生的警员值守,确保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视线里。
  杨宇则守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翻飞:“我已经接入秦风的手机信号、家庭网络和办公室电脑后台,只要他收发信息、打电话,甚至连浏览记录,我都能实时看到。”他调出秦风的社交账号,“他的微博、微信,上网记录都很干净,最近只和学生讨论学术,没和可疑人员联系。”
  “梳理秦风的资料,把所有跟秦风有过接触,关系亲近的人员名单整理一份出来给我。”罗飞吩咐道。
  接下来的48小时。专案组像上紧了发条的钟。吕严带队跑遍全市,给23名重点保护对象安装了紧急报警器,甚至在他们的住所和工作地加了监控;
  杨宇熬了两个通宵,眼睛布满血丝,却没从秦风的通讯记录里找到任何破绽——他每天按时上下班,和学生开会,偶尔去图书馆,生活规律得像教科书;
  “难道我们猜错了?秦风真的和案子没关系?”吕严揉着太阳穴,语气里满是疲惫。就在这时,他的对讲机突然炸响:“吕队!不好了!滨海市污水处理厂出事了!有人发现尸体!”
  当罗飞、吕严和江飞燕赶到污水处理厂时,刺鼻的消毒水味混着硫酸的腐蚀性气味扑面而来。深夜的厂区一片漆黑,只有反应罐区域亮着应急灯,蓝色的灯光照在巨大的不锈钢反应罐上,泛着冷硬的光。
  “死者是李化,45岁,这里的化学工程师,负责废水处理工艺。”厂区负责人脸色惨白,指着编号“3”的反应罐,“凌晨三点,巡检的工人发现反应罐的进料口没关,凑近一看,就看到……”
  吕严爬上扶梯,打开反应罐的观察窗,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去——李化的尸体蜷缩在反应罐底部,身体被硫酸部分溶解:右手和右腿的皮肤、肌肉已化为黑褐色的液体,贴在罐壁上;但躯干和左臂还保持着完整,肢体扭曲着,左手死死攥着一根塑料管道(模拟“毒蛇”),头部后仰,表情痛苦却狰狞,完美复刻了古希腊雕塑《拉奥孔》中“人与毒蛇搏斗”的姿态。
  “死亡时间约在凌晨1点到2点,死因是硫酸腐蚀导致的器官衰竭,但死前被注射过氯胺酮(和前几案一致)。”法医戴着防毒面具,从罐内提取出残留液体,“硫酸浓度98%,是工业级的,应该是凶手从厂区的化学品仓库偷的——仓库的门锁有被撬痕迹,监控被破坏了。”
  江飞燕在反应罐的进料口边缘,发现了四块破碎的镜片——比前几案的镜片更大,边缘沾着硫酸的腐蚀痕迹,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在应急灯下拼接:“是‘watch’!”四个字母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意思?”江飞燕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手表?”吕严疑惑的表情。
  罗飞却是冷淡的道:“凶手在嘲讽我们——我们盯着他,他却在‘观看’我们失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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