孀妇 第9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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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兰心麻木走入夺去她魂的恶地,一入内,却惊得魂颤。
  只她沐浴的这会儿功夫,寝殿内竟大变了模样,满目金红。
  处处贴着囍字金箔剪画,落地数座宫灯上尽点着龙凤双烛,红绸喜饰,满殿昏温。
  呆呆站在原地,看着面前仿佛洞房般的地方,丝毫未觉察,侍人们已经全退出了殿内。
  直到殿门闭合的重响惊回了她的魂。
  郦兰心慌忙转身,却直直贴进一具灼躯里。
  倏然抬首,与一双贯盈焦情急欲的深眸对上,目光交织。
  而他身上,不知何时,也换上一袭金织红袍。
  恍然间,身躯被他打横抱起。
  宗懔抱着人,大步急踏到了床边,耐无可耐地将她压下。
  头晕目眩间,郦兰心反抗都全然忘记,只听见耳边,男人兴奋难言的沉哑低语。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他的声音,似乎叹息,似乎亢奋。
  郦兰心听在耳里,却怔愣难以回神,痴痴,穿过身上那人阴影的缝隙,望着那繁织锦绣的帐顶。
  洞房花烛。
  他用那般手段,夺了她的身子,如今,却又要装扮一场洞房花烛。
  这算什么呢。
  说是补偿,似乎可笑。
  倒像是,玩情弄趣。
  她放空着,痴茫着,直至身上遮掩被剥离,软躯堕迎进可怖欲艮,意识才回转。
  于是乎开始挣扎,在深软的榻红中竭力爬动,却轻而易举被压制牢锁。
  没有了深夜的黑沉遮掩,没有了药香的迷魂催动,她被逼清醒,清醒地感受、看见。
  目睹她化为一汪软地,如何被蚕食,被侵入,如同雌兽般疯狂颤抖想要逃脱,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如浸水而出,红烛燃尽之时,下颌被男人大掌掐着,微tu着舌,目迷识眩。
  而他依旧烈奋,几乎要将身积全数灌她吃下,腰背隆起伏深,如蟒缠绞她身。
  …
  清晨醒来时,帐内寂静,身边早已空空。
  郦兰心艰难睁了眼,身体软,沉,重,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意识逐渐回笼时,慢慢聚到最难受之处。
  她的腹田,极酸,极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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