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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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每一次下针,我们的痛感都会同步。”
  “靠,自己缝自己??”岑几渊压着声音怒道。
  “有病吧!不过你身上是不是还没有铜钱纹?”
  严熵沉默,没有犹豫,将针对准图里一个孩童的衣角刺下。
  “嗤…”
  随着这声细微的破帛声,严熵心口传来一阵清晰的痛,他下颌紧绷,这痛楚锐利。
  “严熵?”岑几渊担心,擦着严熵溢出冷汗的额角。
  “你伤哪了?我没看到你的伤啊。”
  “没伤…”严熵稳住自己的呼吸,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的伤口在心,他咬着牙继续绣。
  每一针落下,指尖传来的阻力和心脏那股痛都同时爆发,毫无来由,却无比真实。
  岑几渊修完那个风筝后颤抖着吐了口气,再抬手去摸后劲石发现铜钱纹已经消失了一个。
  “难道说这是变向的疗伤?”他眉头紧皱,又去绣别的部分,丝线上的血珠轻轻滴落,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发浓。
  “呼……”他痛地喘了口粗气。
  “这根本不是刺绣吧…我感觉自己在被凌迟处刑啊……”
  他话还没说完,严熵的脚步却忽地不稳,那只手猛地扶住绣架,木脚挪动,在寂静中啦出刺耳的响声。
  “严熵!”岑几渊解了幽灵态将他扶住,看着他泛白的嘴角不解。
  “你到底伤在哪?说啊!”
  汗水顺着严熵的鬓角滑落,他的呼吸粗重又压抑,每吸一口气都带着颤音。
  “没事…继续绣,谁让你下来的。”严熵拉着岑几渊往自己怀里拉,他余光撇着黑暗里的一角,自始至终那一声声“簌簌”地挪动声就没停过。
  “你为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岑几渊低着头,手附上严熵的胸膛。
  “是这里吗?”
  后者没答,昏暗的油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百子图》上,那画里的孩子在他们影子里晃动,笑容越发地诡异。
  “你别绣了,我去绣就行。”岑几渊将人朝后推了推,看人还要上来冷声道。
  “我已经习惯这个痛了,但是严熵,如果你的伤不在□□在内脏,你会痛死在这里的。”
  他顿了顿::“别让我担心。”
  整个绣房死寂得只剩下针尖刺破绸缎的“噗嗤”声,丝线拉过的“沙沙”声,以及岑几渊极力压抑却无法完全吞下的喘息。
  严熵目光定在黑暗处,那盏油灯的灯芯偶尔摇曳,几乎要熄灭的瞬间,他能看清那个比黑暗更浓重的惨白影子。
  岑几渊的手猛地一顿,针尖悬在半空,他死死盯着那个刚才被自己绣完的孩童,好像及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是错觉吗?
  他手腕被一把拽住,用气声急促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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