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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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我虽然转过去,却将双眼闭上。
  静了会,就在我以为冯逍呈已经离开,打算继续午睡时,他冷不丁开口,“祝迦被保释出去了。”
  闻言我睁开眼,看到冯逍呈毫无情绪的面孔。
  他低头,垂眼,凝视我片刻,突兀地扬起唇角,“不睡了?你还会好奇祝家是怎么把他弄出去的吗?”
  似赞扬似讥讽。
  我并不好奇。因为没有第二种选择。
  我不接受赔偿和解。祝家若不想影响公司发展,不想小儿子闹出的丑闻捆绑旗下产业传遍整个县城,仅有一条路可以走。
  精神病人病发伤人是要体面许多。
  我相信祝郝也乐于此发展。他只会顺水推舟。
  祝郝实在很好懂。
  既要借着给弟弟出头的名头找冯逍呈麻烦,又不愿意祝迦有翻身的可能性,轻易就毁掉不算证据的证据,要他坐实自甘堕落,不男不女的癖好。
  祝迦则正是利用祝郝的性格、心理替自己达成目的。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些。
  从废弃的信件到暴露同冯逍呈的交集,他一直刻意引导事情的走向。
  从祝郝找到我,到我被迫穿上女装,又被烟头留下几处注定要留疤的灼伤……无一不合祝迦的心意。
  他想要他得到,且不沾分毫,姿态无辜。
  这算不算喜欢我不清楚,但大抵是感兴趣且处心积虑的表现。
  因而祝迦不会拒绝我递到他手中的烟以及请求。
  那么一旦立案,他通过祝郝送至我手中的信件,跟踪记录,亲手烫下的印记,烟蒂上留下的指纹,是物证。
  不需要我再暗示什么,祝郝即便不理解我的用意,也会凭借本能顺势将事情推给祝迦。
  他便是人证。
  而我则是被掩盖的真相,无辜倒霉且求助无门的弱势学生。
  只是我并不需要公道。
  祝迦有病。饶是如此也不该来我面前发病。
  我想,当他成为沉迷女装,长期跟踪他人,有预谋伤害别人身体的嫌疑犯……固执死板的祝父或许治不好他的脑子,但父爱如山,总能帮他医治些旁的病症。
  譬如同性恋。
  我大概再也不会见到祝迦了。
  -
  几日后,我的伤势好了许多。
  我复学的第一天清晨,冯逍呈踩到一个粉色信封。
  躺在门外的地面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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