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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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蜻蛉切?
  光是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他默默地走过去,铺好被褥。
  简陋的木屋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稀疏的星光和地上余烬的微光。
  三人并排躺在通铺上,鹤丸在左,千子在右,小乌在中间。
  身下的干草铺得有点厚薄不均,带着舒心的草木气息。
  小乌拉上带着淡淡皂角味的薄被,闭眼。
  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脑子里的想法却杂乱得让他难以入睡。
  耳边是两位室友那平稳的呼吸声。
  学习灵力......如果学会运用灵力是不是还能帮上鹤丸和千子呢?他们现在失去了审神者的供给,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手入也是,如果能成功他说不定还能做个奶妈......
  思绪翻腾,小乌渐渐觉得脑袋有些发沉,像灌了铅。
  眼前的黑暗似乎开始旋转、扭曲,木屋粗糙的房梁纹理在视野边缘模糊、蠕动,仿佛有了生命。
  “......是太累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当是精神透支后的正常反应。
  眩晕感如同温柔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了他残存的意识。
  他甚至没来得及感到警惕或害怕,就在这奇异的、带着轻微幻觉的眩晕中彻底沉入了无梦的黑暗。
  ......啊哈哈,好像看见了三丽鸥髭切娃娃和三丽鸥膝丸娃娃在跳舞......
  屋外,夜枭发出一声悠长的啼鸣,穿透寂静的夜。
  ......
  清晨熹微的光线透过木板的缝隙,在屋内投下几道朦胧的光柱。空气中浮动着微尘。
  小乌是被痒醒的。
  有什么东西正小心翼翼地、带着十足的好奇心,轻轻拨弄着他左耳垂下方那片柔软的黑色耳羽。
  一下,又一下。
  “唔......”
  小乌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脑袋下意识地往旁边偏了偏,试图躲开那恼人的骚扰。
  然而那触感不依不饶,甚至胆大地捏住了其中一片耳羽的尖端,轻轻捻了捻。
  痒意和被打扰的不耐瞬间冲破了睡意的屏障。
  小乌猛地一甩头,那片被捏住的耳羽如同受惊的雀鸟翅膀,“啪”地一下,精准地抽在了始作俑者凑近的脸上
  “嗷!”
  一声短促的痛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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