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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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怎么可能?!
  肯定是他的错觉!定是有烛光作祟的缘故,毕竟……这世间俊美之人,眉宇间总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如此想通,唐安悄无声息地挪至掀被之人身后半步,沉声道:“此乃我那沉疴缠身的弟弟,已缠绵病榻数月不得起身,官爷,那贼人,可捉住了么?”
  “弟弟”二字一出口,便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怅然。
  两人对视一眼,一时进退维谷。床上那人身形消瘦,咳得蜷起身子,喉间像扯着破风箱,怎么看也不像有行窃之力。
  可万一是装的呢?
  “年二,你去将驿馆登记的册子取来,这间厢房入住时几人应该登记的清清楚楚。”其中一人目光灼灼的来回打量,不愿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那唤作年二的侍卫突然返回,冲着房间叫喊,“快些走,在东边找到了贼人踪迹。”
  两人立刻夺门而出。
  唐安还能听见年二大嗓门的抱怨,“你非得来查这里,若是让另一队先抓住了贼人,咱们还不知要受多少责罚。”
  眼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唐安才连忙将门栓死死插住,再转回身,床上却早已没了人影,只有大开的窗户轻轻摇晃。
  莲白,居然不告而别了!
  这像根细刺扎在他心头,留下一片茫然。
  眼下,怕是只有那五千两银子能稍稍稍解他心头的烦闷了。
  唐安习惯性地伸手往怀里一探,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空荡!
  等等!
  他的盘子呢?!
  ……
  卫舜君闪身回房,息株立刻迎上,“殿下,可有收获?”
  烛光跳跃,勾勒出卫舜君挺拔的身形。
  他一身紧束的夜行衣,青玉簪随意斜坠,几缕墨色碎发不羁地垂落在颈侧,那俊美无俦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寒霜,眉峰紧紧蹙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毫不掩饰的烦闷与戾气。
  明明该是顶天立地的雏凤,此刻却像只被踩了尾巴、炸了毛的漂亮豹猫,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夜风从窗隙卷入,吹动他未及换下的衣袍,猎猎作响。
  他却沉默着一言不发,只将怀中紧攥的一包东西重重掼在桌面上!
  “咚!”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息株心下一凛,顾不上安抚那张拉得老长的脸,连忙解开包裹查看。
  里面是一本保存完好的厚厚账册,以及……几片碎裂的青花瓷盘残片。
  息株快速翻了两页账册,正是他们此行目标,三皇子私藏的贪墨铁证!虽不知真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有的是手段探寻真假,但这破盘子又从何而来?
  眼见核心任务已然达成,息株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终于有余力关注自家主子。
  可这一看,心头又是一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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