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第6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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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宁宗彦,可能等她离开了后,他和容成县主县主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吧。
  这场婚事的主角注定不会是她。
  有比她更合适的人。
  她翻了个身,默默等待天亮。
  但至寅时左右,清浅的睡意袭来时,忽而她后腰被一只滚烫如炭火般的手桎梏了腰身。
  她一惊,睡意立刻跑了去。
  “你做什么?”她心惊胆战的问。
  “嘘。”他炙热的吻落在了她耳垂,他还是不甘心,她白日让他去死的话跟油烹似地煎着他的心。
  她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她竟然叫自己去死。
  他为了她抵挡住了这么多压力,盘算了良多,到头来只得一句替衡之去死。
  凭什么?
  他不但不会死,还会生生世世纠缠她,采撷她,让她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痕迹。
  叫她去了地府也打上自己的烙印。
  红帐暖宵,倚寒被扯入了轮回。
  翌日,她醒来时被薛慈告知,宁宗彦和长公主他们已经启程去冀王府了。
  而她还瘫软在床榻上起都起不来。
  她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叫自己走不了路,故意叫自己眼前发黑。
  她打起精神:“那午时便只有我们二人?”
  “还有砚华呢。”
  果然,他把砚华也留在这儿看守。
  “既然就咱们三,那便去弄些粥食罢,我们三人一起吃。”她淡然的说。
  宁宗彦坚定的认为只要她不踏出长公主府便没办法,午时,应当就是容成县主要行事的时候罢。
  “好。”薛慈没有多想,以前他们二人也时常凑在一起。
  午时,她在院子里摆弄木雕,赤日洒落在院中,投射的树影斑驳,砚华很散漫的与薛慈插科打诨,他们视她为娇弱的妇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咸粥送来时热气腾腾,倚寒在屋内,看着二人嬉笑,袖中撒出冯叙为她备的药。
  二人都是习武之人,她量下得重了些。
  “都进来吃饭罢。”
  ……
  冀王府
  容成县主缠着宁宗彦脱不开身,他面带烦躁,隐隐有怒色,他已经警告了容成好多回,只是她却总是笑嘻嘻的,也不怒,叫他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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