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第5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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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宗彦一顿,唇移到了她的耳畔,亲昵啃咬,舌尖刮过耳垂、耳蜗、以及颈边,随后他似似是有些激动抬起头来:“阿寒,你……”
  羞耻顿时排山倒海的涌了过来,倚寒紧紧攥着手,眼尾沁出了泪。
  ……
  盥洗室内水色流淌,薛慈提着木桶出了屋,视线小心翼翼地觑着二人。
  桌案上摆着四颗不大不小药丸,黑乎乎的,旁边还放着一盏蜜水,为她解苦。
  二人相对而坐,大约是方亲密过,倚寒只是披着一件外衣,里面只着小衣,露出大片如牛乳般的肌肤,傲然挺立。
  宁宗彦垂首捏着茶盏喝茶,同样只披外袍,内里流畅紧实的肌肤清晰可见。
  “吃吧。”他饮下茶后催促。
  倚寒手指微蜷,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捏起了药丸,犹豫着放入了口中。
  淡淡的清苦顿时弥漫了开,但是比汤药的味道好很多。
  她梗着脖子用手往下咽,期间还忍不住扶着桌子干哕。
  宁宗彦除了给她拍拍背以外不为所动。
  吃完这四颗药,倚寒奄奄一息,宁宗彦把她抱入膝上,揽着腰肢:“怎么这么痛苦,你好歹也做过大夫。”
  不喜是一回事,心里排斥又是令一回事,她一想到这是坐胎药更难以下咽,简直要把昨日的晚饭吐出来。
  她哀叹的想,她就是他的玩物,被困在这儿,供他泄欲取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
  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是她忽然冒出来的想法,很快她就赶紧摇摇头,把这胡思乱想赶出了脑子。
  她是跟他待久了,病也跟他一样深了?
  “怎么了?”宁宗彦低头问她。
  “没什么。”她蹙眉道,“腿肉疼。”
  宁宗彦闻言查看,便见她雪白的皮肉上印着点点红痕,蹙眉:“娇气。”
  倚寒冷冷瞥他,起身就要离开。
  他箍着她的腰身不许走:“是我的错。”
  倚寒讥诮,认错又如何,嘴上说说罢了。
  他把她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拿出了药膏,凉凉的药膏涂上去,倚寒轻轻瞥了眼,窝着火阴阳怪气:“涂这个做甚,你明日若是依然如此,涂再多也没用。”
  宁宗彦轻飘飘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是我的错。”他永远都是这一句话,倚寒轻嗤,滚入被窝闭眼忍气入睡。
  “明日我带你去见冯叙。”他突然道。
  倚寒几乎是弹射坐起,她头发散乱,瞪圆了眼,耳间坠着自己送的木兰耳坠,邮有种鲜活的可爱:“真的?”
  “当然。”宁宗彦为她理了理鬓发,认真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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