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第5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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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冬当即应了声:“唉,二少夫人这是想做女红了?”
  倚寒应了声:“闲着无聊,每日木雕也怪乏味的。”忍冬得了令便去了。
  针线很快就取回来了,她把线卷上扎着的针取了下来,她仔细看了看,有些犹豫,绣花针到底和针灸的针不一样,痛感是很强烈的。
  不过左右是给自己扎,伤不伤的也没那么重要,达到目的才是重要的。
  她把绣花针扎在泄气穴位,若是气虚血虚的人这般扎会导致更为虚弱,她本身就有些气虚症状,一旦泄气过度便会致寒邪入体,怀孕的可能性便会更低了。
  她咬着唇忍着痛,把绣花针在火烛上炙烤一番,而后在手掌合谷处扎。
  针尖刺入的那一刻,一个血珠顿时冒了出来,疼得她差点泪花都出来。
  扎完后她小心翼翼的把绣花针收了起来。
  到了晚上,那女使不容置疑的催促倚寒:“夫人,该去侯爷那儿了。”
  倚寒觉得这女使怪的很,神情总是很僵硬,还冷着一张脸,忍冬没少同自己抱怨过,说她什么也不做,就守在屋子门口,连她进出都要盯着看。
  要不是知道是宁宗彦派过来的,早就打发走了。
  倚寒想这女使大概就是派来看着自己的,他是真没打算放自己走。
  所谓的四十九日后送自己离开,纯粹是骗她的。
  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窝火的厉害,好在她已经为自己留好了后路,到时候问冯叙要些迷药把这女使迷倒就好办了。
  还有衡之的遗物,这几日她必须找到。
  她一路思绪万千,不知不觉走到了令她抗拒害怕之地。
  她少有害怕之物,自小时起也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即便是面对尊长也敢直言不公,为自己争取权益。
  但现在,她看着黑漆漆的沧岭居,那日艰涩的疼痛好像还残留在她脑中,叫她想回头就跑。
  “夫人进去吧。”
  还有一奇怪之处便是这女使不似别人称呼她为二少夫人,而是直接称呼她为夫人。
  这女使必有宁宗彦的授意。
  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进了屋,浑身的防备心提到了最高。
  但是屋内好像并没人,她轻轻唤了一声:“侯爷?”屋内没回声。
  倚寒刚心头一喜,后面便幽幽传来低沉的一声:“阿寒。”
  倚寒瞬间回身,便瞧见他隐匿在黑暗中擦拭着什么东西,旁边只燃着一只油灯。
  “过来。”
  倚寒闻言走到了他身边,瞧见了他在擦什么东西,她的心顿时高高悬起,那是她的木雕娃娃。
  “阿寒的雕功不错,可能为我雕一个?”
  倚寒勉强道:“大街上卖的都是,我雕的粗支烂糙,如何能入了您的眼。”
  “阿寒妄自菲薄,五日够吗?”他打定主意要让她给自己雕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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