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第4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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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倚寒如往常般来到了沧岭居。
  这些时日天气渐热,一路上偶尔能听到蝉鸣声叫个不停,屋内已然不必点炭火。
  砚华神色复杂的为她开了门,连他都觉得,二少夫人来沧岭居的这些时日沧岭居都多了丝人气儿。
  “你来了。”
  宁宗彦背对着她,正在博古架上寻什么东西,倚寒满腹疑问:“你……没把我二叔放了?”
  “阿寒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他的语气飘然又冷淡。
  “不是你?”倚寒怔住了。
  “自然不是我。”宁宗彦终于转过了身。
  倚寒神情狐疑,打量着他:“那为何会不见。”
  “兴许是他还有什么别的仇家。”宁宗彦不以为意,“别提这些不想干的人了,过来。”
  倚寒闻言走近,便闻他道:“如今春日,桃花盛开,我便摘了些酿酒,来尝尝看。”
  “我不喝酒。”倚寒推拒,说完后又加了一句,“你既有腿疾也别饮了。”
  宁宗彦眸光泠泠,宛如一泓春水:“我怎么记得阿寒三年前的时候偷了冯老太爷的陈酿喝得酩酊大醉。”
  倚寒闻言脸热:“陈年旧事还是别提了吧。”
  宁宗彦轻轻笑了笑,手执玉盏,一饮而尽:“是吗?”
  倚寒见他不听,便不再说了,百无聊赖的想寻书打发时间。
  她刚欲起身便被他攥了手腕拽入怀中,倚寒身形不稳,当即坐在了他怀中,气恼:“你做什么。”
  宁宗彦不答话,扣着她的后脑勺侵略性极强的吻了上去,她还没说完话就被堵了回去,而后便觉齿关被撬开,浓烈的酒液顺着唇舌滑入了喉头。
  她瞪圆了眼,伸手便要推开,奈何他手掌扣的死死,舌尖又极尽撩拨,倚寒手上使了力势必要把他推开。
  但只推开一瞬他又堵了上来,唇瓣缠绵暧昧,在酒意烘托下水声荡漾。
  倚寒觉得他这气势恨不得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反而叫她觉得有些可怕。
  忽而她胸口一凉,灵台清明了些许,意识到腰间松懈,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波澜起伏的沟壑若隐若现,再加之他动作越来越急促,原来的稳重与淡漠倏然消失,似一只被压抑已久的野兽,恨不得与她痴狂交缠。
  倚寒一惊,排斥抗拒顿生,力道达到了最重,她终是推开了他,手掌又下意识地甩了出去,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落在了他脸上。
  二人同时一愣。
  倚寒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她居然把宁宗彦给打了。
  心虚一瞬她又硬气了起来,谁叫他非往自己嘴里灌酒,有点儿毛病,竟使这般下流的法子给她喝,还想对她……
  她忍不住擦了擦嘴,脸上一阵阵滚烫的热意。
  宁宗彦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打过别人吗?”
  “什么?”倚寒烟眉轻拧,不知他是何意,而她打了他后脾气正不上不下梗着,说话有些生硬,并不想回答他莫名其妙的问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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