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第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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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她个性跳脱、不受管束,便什么罪名都能往她头上安。
  祖父与母亲谁会放着乖巧好学的晚辈不听,转而听一个事事都要顶撞的晚辈呢。
  殷老夫人越听眉头拧得越紧。
  冯家到底是她本家,父母在不远游,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才能叫她如此心狠。
  幸而是宗迟的妻子。
  倚寒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起身:“祖母,夫君受腿疾疼痛良久,我日日为他针灸,不妨叫孙媳瞧瞧,只是瞧瞧而已。”
  冯倚春一脸不信:“堂妹,我自幼练习针灸,及笄时方敢在祖父的看照下施针,你从未握过针,如何施针?”
  宁汐玉也附和:“倚春姐姐现在已经是冯氏医馆名声大噪的女大夫,祖母,你可千万别被蒙骗了。”
  冯承礼一甩袖,嫌丢脸:“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退下。”
  老夫人默不作声,宁宗彦冷眼旁观。
  倚寒咬唇不甘,难道哪怕是在国公府,也没有人信她吗?
  宁绾玉突然说:“是真的,祖母,我这两日去次兄那儿,我见着二嫂嫂给次兄施针了。”
  “次兄还说,二嫂嫂针法精湛,扎一针他就不疼了呢,祖母你就叫二嫂嫂看看吧,绾玉不想祖母疼。”宁绾玉是国公府最小的姑娘,还是个孩子,不可能说谎。
  老夫人和国公爷也很疼爱她。
  冯倚春闻言变了脸色,不可能,冯倚寒都没握过针,怎么可能会针灸。
  老夫人被宁绾玉的言语说动了,面容慈爱:“好好好,就听绾姐儿的,老二媳妇,你过来看看罢。”
  宁汐玉撇了撇嘴,脸色不太好看。
  冯承礼也急道:“老夫人,她哪懂这些。”
  倚寒稳住心神,走了过去,复刻了冯承礼的举动。
  “祖母,您这是早年战场上受过骨伤,愈合后留下了后遗症,我制了一贴药粉,您用温水活了,抹在麻布上,覆盖在疼痛之处,便能止痛,若想根除,还是得辅以针灸之术。”
  冯倚春笑了:“根治?还是针灸辅佐,怕是父亲都不敢说这话罢。”
  倚寒神情淡淡:“信不信由你们,祖母,我今日回去了便叫人给您把药粉送来。”
  宁绾玉自告奋勇:“我随二嫂嫂去拿。”
  殷老夫人将信将疑,心里琢磨着大约是宗迟说好话哄媳妇的,结果被绾玉丫头当了真。
  罢了,只是一贴药粉,也无伤大碍。
  “你有心了。”
  冯承礼神情不屑,摇了摇头。
  众人散去后,倚寒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宁宗彦,装作无意跟在他脚步后面。
  “今日多谢兄长给我机会。”
  宁宗彦头也没回,步履生风,倚寒得小跑着才能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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