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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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盔甲,也是利刃。
  阮汉霖的纵容就连医生都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阮与书自欺欺人地蒙住双眼,六年来用看似最无力却有效的方式,去肆意地欺负阮汉霖。
  把他欺负到就连拉一下手都要百般试探。
  被批评一通的阮与书整理好思绪,推开病房门发现阮汉霖双眼紧闭,眉毛拧紧……方才医生应该给他打了止痛针,身体虚弱的家伙支持不住又沉沉睡去。
  阮与书拿出柜子里的被子,准备趁着阮汉霖睡着也在陪护床上休息一会儿。
  却不小心将当日入院时阮汉霖穿着的西装给带到地上,他捡起拍打两下拂去灰尘,却在口袋的位置摸出异样的触感。
  阮与书好奇地探手进去,摸出一张餐馆的结账小票。
  第224章 应该死不了
  一张废弃的小票阮与书下意识地扔进垃圾桶,可余光似乎扫到“h市”字样,他又弯腰拾起仔细在上面探寻有用信息。
  “松源楼”的大名阮与书再熟悉不过,公司聚餐经常去的饭馆,就连他的乔迁宴也是在这里请客。
  目光下移至用餐日期时阮与书石化在原地,后面紧跟着的结账时间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捂紧嘴巴的代价就是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涌出,打湿小票的同时也让阮与书眼前浮现出阮汉霖孤独的背影。
  阮与书无法想象当时他该有多难过,同样的菜品估计到嘴里也只有品不尽的苦涩。
  这份苦涩如今顺着泪水流进阮与书的心里,汇成一片名为“悔恨”的海洋。
  睡意全无的阮与书干脆倚靠在椅子上,仔细端详六年未曾仔细瞧过的男人。
  头发显然是染过的,阮与书也不知道这些年阮汉霖是不是被他们气得白发更多了些。
  仔细看眼角似乎多了几条皱纹,不过更有可能是暴瘦留下的痕迹。想到这里,回想起饭桌上阮汉霖食不下咽的模样就让他心疼。
  就在阮与书深陷自责之中时,病床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声音小到阮与书一度怀疑自己产生幻听。
  “唔……阿书……好疼……”
  止痛药的剂量已经用到最大,可即使如此阮汉霖仍旧感觉到像有一只魔爪伸进他的肚子,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揉碎。
  当人被疼痛折磨到意识模糊时,总是想向所爱之人寻求庇护,阮汉霖也不能例外。
  听着细碎的痛呼,阮与书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握紧他的手,拇指在冰凉的手背上缓缓揉搓。
  痛感被放大的同时,阮汉霖感觉其他感官也被无限放大,就像此刻那只手像小火炉温暖着他,睁眼瞧见阮与书他不禁倍感欣慰。
  他的小崽子终于不再是一年四季小手冰凉,看来向野真的把他照顾得很好。
  “阿书,你怎么没去休息?”说完一句简短的话,阮汉霖都要歇上一会儿,希望阿书能有耐心听完他啰里啰嗦的废话。
  “让护工过来就行……”
  “为什么?你不想见到我?”
  阮与书干脆利落地打断阮汉霖,病床上的男人显然表情微怔,却又迟迟不肯回答。
  既然如此,阮与书大胆猜测氧气面罩摘下来几秒钟,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事实证明摘下氧气面罩不会出问题,但轻吻阮汉霖会出大问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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