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第1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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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镇静地想,或许是一直被身边人恭维,她的脑子有点问题。
  但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面上谢洵依旧保持沉默,不能驳回公主的面子。
  然没等他将心头惊愕压下去,对面的少女又低声说道:“本宫觉得上次同郎君的体验便不错。”
  话音虽低,谢洵耳力却一向很好,他倏忽睁开刚阖上的双眸,一双瑞凤眼里盛着显而易见的震惊,眉头拧成一团。
  少女却好似未觉,并不认为这话有什么问题,她心虚地低头,灌完了桌上那杯清茶。
  谢洵现在明白了,她方才不是装模作样,公主她是真的忘干净了那晚上的事。
  他生在宣宁侯府,家族是四大世家之一,只因韬略智谋威胁到了嫡兄的前程,便要泯然众人、屈居幕后,母亲早逝,又不得父亲疼惜,活得很是艰难。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习惯了揣度人心,勘察人性。
  可看的越多越透,也就越厌恶。
  但是现在,因靖阳公主一句话,他二十年间默认的观念却裂开一丝缝。
  她的真,与他的假格格不入。
  究竟是真的真,还是伪装出来的真呢?
  谢洵平静地望着她,女郎始终低着头,他看不见她说这话时的神情。
  这只是一桩可有可无的小事,并不值得纠结,其实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与他何关呢?
  元妤仪在利用他代表的陈郡谢氏,而谢洵也在利用靖阳公主身后的景和帝。
  扯平了,不必多想。
  “殿下许是误会了。”
  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省的日后造成更大的误会,谢洵不动声色。
  “廿八那夜您神志不清,在长庆宫累倒了,故并未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元妤仪听他说误会,心里便闪过一丝不妙的猜测,等他说完全部的话,久久不能平静。
  她眼前发昏,又想到自己方才含羞带燥的那句话,顿觉烈火烧身。
  二人压根没同房。
  她方才却说体验感好......
  一颗心像在油锅里滚过,噼里啪啦静不下来,她现在突然明白为何谢洵惜字如金了,古人道言多必失,原来是真的......
  此刻若是地上有洞,只怕元妤仪真的会钻进去躲着,也比在这里与谢洵大眼对小眼靠谱。
  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脑海中猛然掠过一个猜测,方才的羞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疑惑。
  “既未曾同房,郎君又何必承认此事?”
  绀云早已将那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转述给她,“唐突公主,甘愿负责”是这人的原话。
  此事没铸成大错,便有挽回的余地,那边宣宁侯不想结亲,这边的谢二公子却点头承认了下来,不正与谢家背道而驰了么?
  谢洵猜到她会问,只是没想到她的脑筋转的还挺快,片刻就能反应过来,抓住不对劲的地方反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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