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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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淮说,宁稚然喝太多酒,喝昏了,再不回家,怕是要送医院了。
  众人吓坏了,纷纷点头,赶紧送他俩出门。
  回adam家的路上,宁稚然在出租车后座,终于恢复了点儿意识。
  他虚弱地抬起拳头,捶了宫淮大腿一下,迷迷糊糊地说:“每次都往死了办我……你改名吧,别叫宫淮了,叫宫坏。”
  宫淮低头,看着怀里变脸比翻书快的人,笑道:“行啊,明天我就去icbc,先把id卡上的名字改成宫坏。然后再等下次回国的时候,我再去改身份证的名字。”
  宁:“你有病吧……”
  宫:“当然有病。要是没病,我能那么喜欢听你骂我?”
  宁稚然无言以对。
  可能生病的也不只是他。他自己的心,好像也开始生病了。
  病得不轻。
  以前明明最讨厌宫淮身上的贵香水味,可现在,他竟然开始觉得这味道好好闻。
  是能让他安心,闻一下就能飘飘然的味道,也是离天堂最近的味道啊。
  宁稚然靠在宫淮肩上,合上逐渐沉重的眼皮。
  为什么我以前总忍不住想骂你呢。
  可能我还是挺在意你的吧。也是期盼着……能被你注意到的吧。
  高冷的有钱大坏蛋。
  宁稚然蹭了蹭宫淮的肩:“你知道么,平安夜那晚上,我做了个一个梦。”
  宫淮低头:“什么梦?”
  宁稚然光是想想就笑了出来:“我梦见咱们俩八十年后,变成了两个没牙的小老头,就这样还排队去糖果店门口买糖吃呢。”
  宫淮手紧了紧:“……你这话,什么意思?”
  宁稚然:“能有什么意思,给你分享一下我的梦嘛。”
  “哦。”宫淮有点失落地垂下头。
  街边的光影掠过车窗,大概沉默了两个街口的路程,宫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
  “宁稚然,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有回答。
  宁稚然靠在他的肩上,呼呼睡着。
  宫淮静静望着肩上这个人,轻轻叹了口气,吻了一口宁稚然的额头,又把人往怀里拢了拢。
  两根狗尾巴草戒指挨在一起,在颠簸的出租车里,十指紧扣。
  一到adam家,宁稚然就扑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力气脱。
  宫淮见状,便去卫生间,拿了两张洗脸巾沾水,给宁稚然把脸擦干净,还给他擦了层宝宝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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