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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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泽心情有些烦闷,怎么陶大丫今日格外关心这个姓谢的,一扭头见到罗聪他们几个躺在廊下睡得横七竖八的就更烦了。
  “你们不和他一起走吗?”徐泽走过去问。
  这是下逐客令了?
  姓曾的坐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便与谢大哥一同回去。”
  余下三人也陆续起身告辞,罗聪不好独留,只能歇了心思去他们同去了。
  人都走光了,便是锅碗瓢盆洗洗涮涮的事了,陶枝一面收拾残局,一面问他,“方才谢大哥和你怎么说?井上的轱辘能做吗?”
  又是他,徐泽听到陶枝叫这个姓谢的,就心里泛酸。
  他没好气的说,“我忘了问了。”
  陶枝听他语气不对劲,心想他今日可够古怪的,她也懒得理,把碗筷放进木盆里,拧了抹布把桌子擦干净。
  徐泽一腔苦闷无处发泄,端了一碗碎骨头,翻到墙头上对隔壁院子的大黄狗诉起苦来。
  收拾起来总是琐碎,陶枝洗了碗筷,又把院子里扫了。
  等灶房擦洗完,又到了做晚食的时辰。陶枝下了两碗汤饼,撒了把葱花,两人一言不发的吃了。
  夜里徐泽还是没忍住,摇醒了睡得正香的陶枝,委屈道:“你心里有没有我……”
  第35章
  夜里陶枝被叫醒时没忍住凶了他一顿,不好好睡觉,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就算了,还打搅得她也睡不好。
  她忽然觉得酒也不是啥好东西,喝多了总觉得坏脑子。
  这日一早下了点麻麻细雨,雾蒙蒙的笼罩着这座村庄,秋雨如织,屋舍阡陌之间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
  眼看着外头地上都下湿了,两人用了早饭就坐在堂屋里干瞪眼。
  坐了一阵子,陶枝自顾自地找了针线筐子出来,坐在门槛上把自己的旧衣补一补。
  徐泽百无聊赖,左右无事便把几个鱼笼拾掇了出来,又取了蓑衣斗笠穿戴好。他倚在门边上垂眼看着陶枝的发顶,臊眉耷眼的说:“我出门一趟……”
  陶枝头也没抬,只应了一声。
  “你有什么想要的?我放了地笼预备去镇上一趟,外头下着雨,你在家待着就行,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回来。”徐泽自知理亏,便想着买些玩意儿讨好她。
  陶枝歇了针,在筐子里寻一块合适的碎布头,淡淡地回他,“我不缺什么。”
  徐泽心口有些堵得慌,叹了口气,把鱼笼夹在臂下穿着草鞋出了门。
  陶枝看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头,无端有些烦闷,一时也没了缝衣的心思,望着院子里灰蒙蒙的一方天空发起了怔。
  她细细想来,她对他应当是喜欢的。
  她自认嫁过来之后,徐泽也算真心待他,不计前嫌,还带她进山打猎,下河摸鱼,也将她介绍给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认识,当然他们也不全是不堪之人。
  但他一贯的做派,总是大手大脚,好似有了今日没明日的,怎么看也不是一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让她觉得徐泽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内里还是个毛头小子,心性不定,总是一时风一时雨的,偶尔还爱耍混。何况他们之间还有那个随时可以和离的约定,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该托付终身。
  她叹了口气,如今她是徐家妇,分家之后,身边除了徐泽也没有个可以说话的人,替她出出主意。
  陶枝想起打小玩到大的郑柳儿,自从前两年嫁了人,竟再也不曾见过面了。在家时也听娘亲说起,女人嫁人后不仅要洗衣做饭,下地做活,还要侍奉公婆,生儿育女,一日也不得闲。就算受了委屈,恐怕也如大姑一般怕旁人说嘴,娘家更是轻易回不得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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