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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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里?”
  许湛刚打算进厨房,听见他的声音后转过头:“嗯?”
  “抑制剂。”
  开门的动作顿了顿,许湛自顾自地脱下外套,回玄关处用免洗酒精喷雾喷了下手:“我带你去。”
  上楼梯的时候他回头问身后沉默寡言的恋人:“是这两天就会来吗?”
  路瑾严侧头看着墙壁上一幅幅花鸟草木主题的简约挂画,没有和他对视:“应该。”
  听到这个答案后的人抿了抿唇,说不清什么心情地拨了拨耳垂上的磁钢耳钉。
  等进了那间香味显然不同于其他房间的卧室后,许湛先拿走了摆在书桌上的香薰放回衣柜里,然后才打开了衣柜下方第二个抽屉里的暗格,他的动作很慢,慢到路瑾严有空去分辨出空气里漂浮着的香味到底是什么。
  融合了很多元素,他不确定算不算木质调,玫瑰的味道会比较清晰一些,但不是底味——
  他一直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乌木佛手柑。他的信息素味道。
  他转头去看给他拿抑制剂的许湛,后者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笑着抬起头看他:“我在找暗格的钥匙,你先等一会儿。”
  路瑾严没回应,权当默认了他的说法,房间里那股暗香隐晦而温和,虽然知道了它的真实面目后令路瑾严有些不适,但好在香薰本身并没有攻击性,闻久了反而能感到一种淡淡的平和。
  许湛的房间布置和他的有很大差异,各种手工的或定制的摆件和挂件错落有致地放在各个原本空荡的角落,长长的书桌尽头有一副标本,他走近去拿起来看了眼,是蓝闪蝴蝶。
  与此同时,背后传来一声房门的落锁声。
  “我后悔了。”一双手搭到他肩膀上,耳边响起熟悉的轻声呢喃。
  他放下手里的标本,转头对上那双耽耽直视着自己的双眸,堪称温和地开口。
  “那之前装得那么平静做什么呢?”
  他的衬衫是被撕开的。在这之前他都不知道身上人的手劲可以这么大。
  得亏许湛一直用外面太湿冷的理由阻止他出门,家里又一直开着地暖和空调,所以他连毛衣都没穿。
  许湛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疼得他“嘶”了一声,然后咬牙道:“我带回来的衬衫就这一件。”
  “可以穿我的。”身上人笑了笑,又在刚咬过的地方落下一个轻吻。
  路瑾严长这么大以来没有任何在床事上的经验,他平时也从来不关注和这方面有关的内容,身体感受到需求时就打抑制剂,体内注射过的药剂快赶得上血液含量了,就这样一直迟迟不去正视性相关的领域,导致他在这块的常识极度匮乏。
  所以他也不知道,进来的时候会那么疼。
  alpha的信息素诱导是会催发omega的发情期提前到来的,耳廓连同脸颊一起红到几欲滴血,情欲和信息素可以缓解痛感,但麻痹不了痛感——尤其是对第一次接受的人来说,体验还要再直观地翻个几番。
  许湛手上动作到一半顿了顿,若有所感一般地抬起头,刚好看到两滴眼泪从遮住那张脸的手指缝间落下来。
  他哭得太安静了,安静到了乖顺的地步,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似乎是不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压着他的人心疼地凑过去拉住他掩盖狼狈的手,舔吻他的眼泪,每一滴几欲落下的泪水都被唇舌温柔地堵了回去,直到这场无声的哭泣被渐渐安抚至平静,许湛将手指放到他微微松开的牙齿间,用哄人的语气在他耳边说:“疼的话就咬这个。”
  一晚上下来,白皙纤长的手指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血红的咬痕。
  路瑾严是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满身疲惫,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他细微地动了动,身上人很快感应到,低下头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醒了?”
  后颈的腺体还在发疼,卸下伪装后的许湛依旧克制不住那股疯劲儿,嘴里不能再咬,但本来就要咬破才能标记的腺体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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