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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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完全说不出口。
  他“我”了几次,把自己逼得眼中水光更盛,脑袋上白绒绒的耳朵也冒出来了,可怜得更像是只难耐的小兔子了。
  他生怕随时会蹿出人来,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自己往郎德怀里塞了塞。
  郎德熟练地把他接到怀里。
  总算决定不再逗他:
  “是不是难受了?”
  “想要这样?”
  他低头在少年微微敞开的衣襟里亲了一口。
  雪白颈窝上立时留下一枚鲜红痕迹。
  许榴面色通红:“你你你,我我我……”
  好吧,不得不承认是蛮爽的。
  许榴下意识说:“你再亲一下。”
  说完他就后悔了,但是显然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郎德就咬住少年天生靡艳的唇瓣,在那唇珠上温柔而缱绻地舔了舔。
  许榴总是很听他的话,让伸舌头就伸舌头。
  他被吸得舌尖都发麻,脑中短路了半晌,反应过来心说这还是你老爹葬礼阿喂,不用这么听我的话吧。
  “你,在这里不好吧?”
  许榴有点惴惴,脑袋上的兔耳朵也跟着晃来晃去。
  郎德看得心里痒痒,一把给他耳朵捉住。
  许榴:“!”
  兔子一个激灵,全身都僵住了。
  他唇边溢出一丝浅笑,语气却恶毒:
  “管那老东西去死呢。”
  第181章 涩涩海棠兔(22)
  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堂外错杂的枝桠被夜风吹得簌簌得响。
  灵堂中烛火飘摇,昏暗墙上映出交错的人影。
  淋漓暧昧的水声从唇间滴落,雪白皮肤浸上细密汗珠, 粉色膝盖抵着黑色衣料,蒲团上晕出一块深色水渍。
  许榴环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一条修长小腿踩在郎德绷紧的大腿肌肉上。
  他身后便是停放着死者的棺椁。
  这样肃穆又哀切的地方,扭曲泥泞的欲望却如同深渊里开出的花肆意地蔓延生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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