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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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榴哆哆嗦嗦地,耳朵都快冒出来了。
  “你,你你你,本宫是你的母后。”
  程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嗯嗯,你当然是。”他环抱住美人细腰,在那脂白胸口亲了一下,“只是母后,您这样贫瘠的胸口,是怎么把儿臣养育到这么大的呢。”
  他抵着美人鲜红如血的耳垂:“儿臣好奇得紧呢。”
  这个臭流氓!
  白瞎了那么多知名大儒的教育,竟然成了个这么个浮夸孟浪的性子!
  许榴还来不及斥责他,眼睛一花,自己已经像是一尾脱水的白鱼被按在了桌案上。
  本来就松散的衣襟更是变得凌乱,大片皎白妩媚的肌肤露在绯红春日里,半开的窗外石榴花开得正盛,风一吹,一朵垂在枝头的鲜红石榴便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少年白腻的胸口。
  宛若是心口开出的石榴。
  “母后这身皮肉才真是——冰肌玉骨。”
  程涧欺身而上,那张风流恣意的脸上露出一点潇洒轻浮的笑来,他研磨提笔:“母后不是要考校儿臣的功课吗?”
  “儿臣这边为母后表演一番新学的功夫。”
  许榴哆哆嗦嗦的,一脸茫然可怜地望着他:“你要写书作画,只管写你的便是,我这样挡了你的纸可不好。”
  已经慌得连自称都忘记了。
  呜呜,妈妈这里有变态。
  这梦里的美人也是这般娇软可欺的性子,让人心里越发地痒痒起来。
  程涧微微一笑:“何须要那种俗物,母后这身欺霜赛雪的皮肉,便是天底下最好的纸。”
  许榴实在是紧张得不行,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他手足无措地伸手试图把程涧推开:
  “不,这样不行的。若是被人发现……”
  “榴榴,”程涧突然又换了个称呼,“你又不听话了吗?”
  许榴脑中拉响警报,脂白脸颊上红得要滴血,却不再推阻程涧的动作,只是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含着一汪碧波似的泪光,淡色的唇心被抿出一点娇嫩的水红色。
  “那你……你,你且小心些。”
  程涧演这欺辱小妈的戏码还当真是尽心尽力,当即在许榴唇边吻了一下:“母后有令,儿臣岂敢不从。”
  沾着墨的毛笔掠过皮肤的触感很怪。
  湿漉漉的毛刷从敏感的皮肉上留下一道墨色的纤细痕迹,许榴忍不住抖了抖,墨色一偏洇出团圆圆墨点。
  程涧语气无奈:
  “母后,若是乱动弄坏了儿臣的画,可算不得是儿臣的错了。”
  许榴听得愤愤不平心想哪有皇家考校功课考得是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皇子,哼!
  心里这么想着,许榴到底是很乖软的性子,果然老老实实忍着皮肤上冒起的鸡皮疙瘩让程涧在他身上作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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