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长风 第7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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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像是浸了水的海绵, 软得不像样子,上面的唇却干得失水, 微微张开妄想汲取新鲜空气。
  室内的空气稀薄,她抬手, 想把窗户打开。
  却手脚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身后的容承洲此时也不忘贴心观察她的举动,一手掌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握着她的手缓缓将窗户打开一道一人宽的缝隙。
  夜风习习, 冷风灌进来,激得她身体微微颤抖。
  她就站在冰火交界点,受着两重折磨。
  氧气填满她的鼻腔,她得以片刻喘息。
  但只有一瞬。
  下一秒,视线刹那间变得模糊,被潮湿的水润遮得完完全全。
  江茗雪直接痛得喊出来:“容承洲!”
  他到底还有多少没进来?!
  男人薄唇紧抿,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明显凸起,声音克制沙哑,像是从砂纸上磨过:“我轻点。”
  他已经刻意收了很多了,她还觉得痛。
  额际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是忍出来的。
  他还没使出平时训练的半分力。
  整个人溺在汹涌的潮浪里,又像陷在柔软的云层里,眼角的泪珠砸在男人肌肉清晰的胳膊上,却又张不开口喊他停下。
  意识像是被揉皱的纸,清晰的疼与模糊的软缠在一起,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更紧地贴近。
  原来性爱如此矛盾。
  发颤的尾音散在交缠的气息中,她像是沙滩上灌了半瓶海水的玻璃瓶,全然不由自己支配。
  江茗雪虚软无力被他抵在落地窗前,脑子里只后悔刚刚故意激怒他。
  生猛得像一头海狮,哪里有不行的迹象?
  她用自己仅存的意识思考了几秒,转头,声音微微发颤:
  “容承洲,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刚治好不可能是这个状态。
  除非是已经痊愈很久了。
  头顶传来一道极轻的低笑,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分靠近,她不由闷吭一声。
  容承洲俯身附在她耳畔,炙热呼吸扑洒在耳根和颈窝,又酥又痒,惹得她身体跟着颤栗。
  声音蛊惑般低沉,带着未散的笑意:
  “珮珮,你该不会真以为是因为你的药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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