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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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曾给申国公写过这样的信!”萧怀沣道。
  郑皇后想到他有怨气,却没想到他直接否认,把前事都抹去。
  “……那可能,是个误会。”
  “不是可能,就是误会。皇嫂,宫学的夫子很喜欢我的字,时常拿去给其他人临摹。你认错了。”萧怀沣说。
  又道,“你也可再回去问问申国公,到底是谁写了那封信。不是我,我不曾有意求娶谁。”
  他几乎是忍着说难听话的冲动,克制情绪,免得造成更深误会。
  “我去北疆那年,才满十三岁。”他又道。
  他懂什么求娶?
  他刚去北疆时,的确是跟在申国公身边三年。
  他个子长得快,可到底年纪小,少年人修长单薄,初去北疆的时候,铠甲都穿不住,肩膀、膝盖磨得血迹斑斑。
  申国公丝毫不顾,逼着他每日训练。
  他的肩头磨破皮,又红肿化脓,再磨掉,两个月不得愈合。
  从锦衣玉食的皇城,去苦寒边陲,他不仅恨京里这些人,也恨自己的主帅申国公。
  直到申国公回京述职,将主帅之位让给他。
  他在其位,便知申国公的厉害与难处;而后几年,越发觉得申国公比他脾气好多了,以前对他也是不错的。
  也是从那时起,决定不记恨申国公了。
  饶是如此,他也没给申国公写过什么信。
  更没有求娶任何人的打算。
  满眼黄沙,求的是生存,哪里看得见红颜?
  “……好,是我不对,不该提往事。”郑皇后滑落一行泪,“还请七弟帮衬,母后如今最信任你。”
  萧怀沣:“……”
  什么叫不该提往事?
  过往都不认识,有什么事算作“往事”?
  萧怀沣发现,她穿着一件莲青色褙子。
  这种颜色,他以前觉得不错,还选了一件同色斗篷给骆宁。
  骆宁穿在身上,莫名有些妖娆,引得人心思浮动。
  萧怀沣看了一眼,莫名还想再看。骆宁眉目添了一层娇媚,人比花都娇艳三分。
  他心头似被潮水推涌,起伏太过于明显,叫他意外、不适应,所以他蹙了眉。
  骆宁很擅长揣摩人心,她瞧见了他表情,只当他不悦,那件斗篷就收了起来。
  他以为,这件衣裳好看。再看郑皇后穿,平平无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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