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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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一声冷哼,任罗疏身体一僵,意识到了不对,刚刚是谁问他?反正不是慧然吧?那这个院子里除了他和慧然还有谁?
  宋奚晦。
  男同本同。
  完了,他说了什么?
  他想解释,但宋奚晦似乎已经听不了解释了,捏着药膏的头部在指尖晃啊晃,意味不明地说:“你们不愧是亲兄弟啊。”
  药膏被丢在了任罗疏怀里,而药膏的主人已经转身回了屋子。
  任罗疏不知所措地看向慧然,慧然磕着瓜子,感叹:“年轻人啊,前途无量啊。”
  他知道,慧然说的百分之八十是反话。
  【作者有话说】
  任罗疏:我竟然摸了他的手——他也摸我了?我这是在哪?我还在生物圈吗?
  第17章
  尴尬的感觉缠了任罗疏一晚上,让他抓耳挠腮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发现梦里找不到宋奚晦又会被吓醒,反反复复了七八次,他终于顶着黑眼圈迎来了凌晨五点,慧然和宋奚晦起床的时间。
  他迫不及待地冲出门,不想,门外有起床给他心爱的春笋片换水的慧然,没有宋奚晦。东屋的房门紧闭,屋内也没有亮灯,就像里边没有人一样。
  “宋,宋奚晦呢?”任罗疏不死心地问慧然。
  慧然蹲在屋檐下倒着木盆里的水:“他?还在睡吧。”
  任罗疏提醒道:“他不是每天都是这个时间醒的吗?他今天怎么没醒?”
  “谁跟你说的?你才上山几天?”慧然解释道,“他这几天是失眠才五点钟来院子里跟我聊天的。你不是也一样吗?不失眠凌晨不进院子。”
  诚然,任罗疏真的没看出来宋奚晦在失眠。
  慧然又说:“可能昨晚睡了个好觉吧,别管他。你,醒都醒了,来跟我一起干活,给它们换个水,快点。”
  不出于异常亢奋状态的任罗疏当然十分抗拒帮忙,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把自己送回屋子里。他关紧了门,又趴在门上听着外边的动静,慧然没追上来,院子里不断传来的只有木盆里的水被倒进廊下的水沟的声音。
  任罗疏有点过意不去,换了衣服简单洗漱后又主动去院子里帮了慧然的忙。彼时木盆里的水已经被全部倾倒完毕,慧然正往盆里装清水。
  “我来了。”任罗疏垂着脑袋端起盆,纵使浑身的肌肉酸痛不已还是任劳任怨地干着活。
  两人合力,很快就给几个木盆重新蓄满了水放回了北屋的廊下。这会儿天已经亮了,只是太阳还没出来,被慧然带出院子前任罗疏依依不舍地看了眼东屋,那里的门还是紧闭着的,他更不知道里边的人在做什么。
  他们照例先去斋楼拿今天的干粮,拿到了干粮才往后山走去。任罗疏承认自己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但到了水边坐下后他才从水里的倒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垂头丧气两眼无神,黑眼圈都快长到脸颊上了。
  慧然调侃道:“我一直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
  “哦。”任罗疏对着水里的自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差点把自己吓了一跳,决心以后还是不笑了。这么想着。手一松就让鱼竿脱了手,咻地一声滑进了水里,一切发生地太突然,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水里甚至连鱼竿的影子都不见了。
  “慧然师父……”
  小辈惹了事通常都会去求助长辈,此定律适用于任何年龄段。
  慧然扁着嘴,收了自己的鱼竿相当无奈地起身重新去给任罗疏挑竹子。他们今天没带砍刀,慧然就捡了一块较锋利的石头一下一下地砸向竹子的根部,没多久就砸下了一根竹子,看得任罗疏一愣一愣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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