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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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间的电饭锅里咕嘟咕嘟煮着粽子。陈迦行和齐农边斗嘴边收着阳台上的衣服。齐农又发火说:“教那么久了,裤子沿着裤缝折啊。你这样折出来,裤子都皱巴巴了。给我重新折。”
  陈迦行怨念地朝齐农扔了块小饼干,还是抖开裤子开始重新叠起来。
  傍晚,镇上的文化处在车站街广场拉了个露天幕布,准备先放一个小时垃圾分类宣传片,等天暗了开始放电影。
  陈迦行和齐农把齐建铭抬下楼,先占了个中心位置。祝小军摇着扇子过来的时候笑说:“老兄,你自带椅子,真好。”齐建铭也笑了。
  丸子蹦蹦跳跳地搬着两把小板凳跟在祝小军身后。她从去年开始休学,休学到了现在。今年九月份才要去重读高三。这一年她就在小军面馆里打下手,并修复她“感觉不会再爱了”的心。
  丸子揪住陈迦行的衣领,威胁道:“把托你带的粉底拿出来。”陈迦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罐小小的粉底液扔给她,不悦地说:“为了搞清楚这些化妆品店,还有你要的粉底是哪种,我还要上网学习半小时再去商场。真麻烦。”
  丸子坐到小板凳上,把玩着小罐子说:“不准撅嘴,不给我带,我就去小齐哥那里告状。”
  陈迦行骂道:“你能告我什么啊?”
  丸子扯开嗓子大叫:“小齐哥!陈迦行...”陈迦行捂住了她的嘴。
  齐农把刚从楼上拿下来的折叠椅递给陈迦行,说:“不要欺负丸子。”陈迦行又叫起来了:“她欺负我啊。你怎么帮她不帮我?”
  陈迦行黏到齐农身边,摇着他的大腿嘀嘀咕咕:“丸子欺负我,她欺负我...”
  齐农给陈迦行身上喷了一圈花露水,在他手上戴了个驱蚊手环,皱眉说:“别烦了,看电影了。”
  陈迦行哼了声,撑头望向露天屏幕。
  那天放的片子就是一个省城本地导演拍的家庭电影,剧里的人物都是他找的素人。电影里出现的饭馆、江面、商贸楼,荧幕前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都去过。片子讲了一个四兄妹之间的故事,角色说着方言,在省城的街巷里穿梭。
  齐农看得很认真。故事以一个老人的寿宴开始,以这个老人的葬礼结束。她最后孑然一身,什么都没能留下来。齐农怀疑,他们当中大部分人就会是这样的人生。
  放映到片尾字幕的时候,陈迦行偷偷牵住了齐农的手。他们坐在人群后面,仰头看着荧幕上滚动的致谢名单。空气里有驱蚊液和伤筋膏药的气味。等人群站起来的时候,他们还牵在一起。到最后荧幕完全暗下来,他们默契地松开了手。
  回到家里,陈迦行把齐农压在房间门上接吻。齐农也捧着陈迦行的脸,动情地缠着他的舌头。陈迦行把手伸进了齐农的裤子里。他捏着齐农的屁股,把齐农又往自己身上带了带。齐农哼了声,仰起头。陈迦行吮他的脖子。
  陈迦行小声问齐农:“你做过没有?”齐农没回答。陈迦行舔着齐农的胸口,说:“我没做过,你教我。”
  齐农觉得有点好笑:“怎么教?”
  陈迦行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让齐农摸他新买不久的项链。齐农垂眼说:“好看。”陈迦行取下来,戴到了齐农脖子上。他说:“教我。”
  齐农眼神闪烁着,嘟囔道:“不要...我这里也没有套子。”
  陈迦行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齐农打了他一拳,骂道:“你就是个变态。我早就知道了。”
  陈迦行咧嘴笑说:“我是成年人了,这不是正常的吗?”他一把把齐农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他们又接了一会儿吻。两个人都已经起了反应。齐农喘着气停下来说:“还是不要了,随便解决一下睡吧。”
  陈迦行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舔着齐农的耳垂、耳廓,细细密密地啃咬着。齐农又痒又痛,推着他说:“你直接吃掉吧。”
  陈迦行在他耳边说:“我想吃。给我吃。”齐农的脸完全红了。他在理智和欲望中间稍稍徘徊了一会儿,还是抬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低头盯着陈迦行那里,忽然若有所思地说:“你小时候只有那么小一段段。”
  陈迦行捏住他的嘴,叫道:“别说我小时候、我小时候了。怎么正做事呢,他又跑出来了!”
  齐农整个人咯咯咯笑起来。他安慰似地亲了下陈迦行的手心。他坐起身,褪掉陈迦行的裤子,拉开他的内裤,亲了一下。
  他问:“其他工具呢?”
  陈迦行就半脱着裤子,小步跑到书桌边拎过自己的挎包,把工具呼啦啦倒到了床上。齐农边捡起来边说:“变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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