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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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行。”
  “行就来,给我把他往死里抽。”
  闻淇烨这个亲戚走了没多久就走了。
  左老爷算不上够意思,走时慷慨作陪,走时也不送送他。他的宝贝疙瘩叫他表妹抽得半条命都快散了,还想上去呼他表妹,不过他以德报怨,送左老爷一顿美觉。
  闻淇烨在左氏府门口吹了一会儿风,身后几个左氏下人打着灯笼,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收拾几个不懂拳脚的人其实很容易,但他还是不悦极了,各路不快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头脑。
  他打算去见谢怀千哄自己高兴一下。
  时不我待。闻淇烨当机立断对马夫和门房说,“你们今晚就在这睡,天亮了把那几箱首饰放门口再回。”说罢,他潇洒离开,徒留俩打哈欠的家仆泪眼迷离。
  “咱们就这么大喇喇待在别人家门口?合乎礼节吗?”
  “吵死了,给他们带那么多礼,赔了他们药钱还绰绰有余,睡他府邸都合适。”
  闻淇烨很久没被跟过,直接密道进了慈宁宫,老生常谈的路子。不过这回他没那么急切,左右探看了下密道,便知这地道绝不只有一条。
  谢怀千该不会外面还有什么左淇烨右淇烨的相好吧?
  他在密道口等了好一会才等到元俐。
  元俐一见他便损道:“除了大人,我想不出其他能扰我清梦的人。”闻淇烨绕过元俐,用完人就往井里扔石头道:“并非我想,你猜怎么着,慈宁宫也只有公公一位弼门温。”
  元俐叫他气得想和元厉一样跳起来叫。
  闻淇烨心情好转不少,他看元俐的反应便知谢怀千今儿个应当是早早回宫了,否则元俐哪里能睡。
  果然。
  谢怀千披散着长发在窗棂边的罗汉床上坐着,单手慵懒地支着脑袋,点了盏昏黄烛灯,骨肉云亭的右手拖着一段薄绸,边看边烧,闻淇烨绕后逼近,放轻脚步,以免打草惊蛇。等到一个侧身位就是敞开的窗,他手一伸。
  本只想托着谢怀千的下巴在他脸上香一口,谁知手脚十分不听使唤,竟然抓着谢怀千手臂将这条长蛇整个往怀里一捞。这可不是分内之事。方才不快都烟消云散。
  谢怀千之前为他攃的香膏味若隐若现,撩得他意.动,闻淇烨将谢怀千抱着坐到窗台上,俯身衔含谢怀千水润润的唇。
  三千丝绦垂下,谢怀千丢了那烧了一半的薄绸,伸手一边推拒闻淇烨,一边侧仰着头和闻淇烨唇刀舌枪,还不忘奚落这人:“闻大人,取他人之遗孀是为不义,你来得太勤。”
  这舌头几乎有些呵斥的味道,好吃。
  闻淇烨咂着蜜饯做的舌,嚣张而不以为意,他捏了捏谢怀千身上薄肌,答非所问道:“可你身子的确是软。”
  他软?练家子非要这么比,真不要脸。谢怀千的舌掠过唇边水泽,讽道:“你身上的肉像一把刀,差点把我身上的肉剐下去了。”
  “弱肉强食,各凭本事,娘娘以为如何?”
  弱肉强食是这么用?起夜巡逻的元骞目不斜视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去。
  “不如何。”谢怀千有些迟来的愠怒,顺着元骞这个台阶下,怕叫人看见一般推开闻淇烨,利索地坐回他的小罗汉床,正着衣冠又平静地问:“你来做什么?”
  闻淇烨衣衫不整地杵在窗棂边,手肘抵在台上低眸看谢怀千,心痒,又有点想捞着这人的手脚弄过来亲一亲,又觉得算了,这么看一会儿就走他心里也很太平。
  “只是路过,夜赏荷花。”
  “深秋时节,哪来的荷花?”谢怀千慢条斯理地将那薄绸拿到火光上继续烧,偏不解风情,“与你相会有些日子了,第一回知晓你是文盲。”
  “这不是有个瓣少的?谢渊然,你该穿多点,花蔫了,是紫禁城的罪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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