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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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与他虚情假意逢场作戏,怎么还会来找他?
  “……你怎么来了?”闻淇烨甚至听见自己的心跳,很吵,脸维持着体面的冷彻无情,眼睛却离不开矗立在面前的人,谢怀千的腿果然如他所料是好的,站起来比他想象得更挺更傲更绰丽,匀称的肌肉肯定在亵裤下拉着绷成漂亮的帆,膝盖骨抵着袒露出微小山澜般的起伏。那张脸就更不用说了。
  这人生得漂亮,凶残狡诈之事也叫他做得漂亮,怨是真的,欣赏也是真的。
  谢怀千从头到脚都生得合他心意,闻淇烨也很难对合他心意的人心硬,更何况谢怀千又来找他了。
  谢怀千不知他所思所想,只静静地垂下眸,俯瞰闻淇烨病得发红的脸。
  阔别几日,闻淇烨离了他也不见变丑,精神看起来也没有萎靡不振,还是那么俊俏,很难说这人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他。
  懒得和闻淇烨多费口舌,谢怀千的神情比闻淇烨还漫不经心:“转身,跪下。”
  闻淇烨胸口的快慰僵住了,他还以为谢怀千会问他病得如何。他没动。
  一时之间,两人针锋相对,面对面陷入死寂的沉默,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只是攻守易型,站着的成了谢怀千。
  殿门大敞,虽门外没有宫人路过,然而闻淇烨知晓一定有不少人在附近听动静,谢怀千进来故意没有合上门。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谢怀千见他不动,平静无波地道:“部丞大人若是不情愿,我们之间,就到这里罢。”
  闻淇烨听得脑子生疼,高温更甚,阴沉地看着他,恨不得把谢怀千骨肉生生拆了。
  谢怀千拿什么胁迫他他都不怕,非要拿他们的关系作赌。
  对峙之下,闻淇烨无疑生出了几丝恐慌,他犹豫半晌,稍微偏过身想看自己能否接受。
  谢怀千看出他的有所保留,冷笑一声,强行掼着头将他摁到榻上,修手狠狠掐着过去他爱不释手的精瘦腰背,不作任何温存。
  闻淇烨反手摸索着紧箍着谢怀千冰凉的小臂上,恨不得将他的胳膊扯下来,脸背对敞开的殿门,闷声呼吸。
  血渗了出来。
  谢怀千漂亮的脸上只见凉薄,水红的唇碰过闻淇烨白中透红的耳垂,玩味道:“大人这般怎么叫病?哀家觉得这温病来的不够汹涌,不再烧得凶一些,不然宣太医来治大人的病岂不是大材小用?”
  闻淇烨诡异地觉出,谢怀千可能不止为了羞辱他,是真气了。他半晌说了真话:“谢渊然,没去寻你是因为,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
  这回轮到谢怀千不说话了。
  谢怀千的腿仿佛初来乍到,用得不很习惯,反正做什么都仿佛可以做得很慢,不上不下,等到腿不应期,又走路似的歇一会儿,几乎能将活生生的人逼疯,闻淇烨指腹嵌入他皙白的皮子,温病更甚,吐气都炙热不能言。
  一切都没有他预想之中的愉快,谢怀千自己也不舒服,一次之后便想走,他退却几步打理衣衫,闻淇烨劲大得很,一点也不像被折腾的人,死抓他的手,还理所当然地逼问:“都按你说的做了,你还想去哪?”
  谢怀千不置一词,甩开他的手也不多瞧他一眼,径直走了。
  榻上一派狼藉,闻淇烨也狼狈不堪,温病着本就浑身酸痛,给谢怀千发泄之后还得了这样的待遇,他简直被谢怀千气笑,拿方才敷额的布巾湿水给自己收拾了下,他飞快地穿戴好,出了养心殿决计立马去找谢怀千把场子要回来。
  为了给谢怀千收拾烂摊子,他故作不熟路,还问了几个宫人慈宁宫怎么走,等问到了,真到慈宁宫,看见谢怀千整着个脸进了抄经室。
  慈宁宫太监宫女见了他都不知怎么装,更别提老祖宗和他两人怎么看都面色不善,谁也不想触霉头,于是你推我搡,想去问元骞。
  闻淇烨没功夫管他们,他进了抄经室也没拉门,谢怀千才贴着罗汉床坐下,身子还能闻见几缕汗混着香膏的味,他给自己倒凉了的铁观音喝,佯装看不见闻淇烨,那掐丝茶壶还没拿稳,闻淇烨忽地环过他的窄腰,将他横着扛了起来。
  “别碰我。”谢怀千大惊失色,疯了似的挣扎,名贵的茶壶碎了一地,闻淇烨的体温烫得他难受,他不断地拿膝盖顶他踹他,“你走开!离我远点!”
  纸老虎。
  “谢渊然,滚都不会说,以后怎么办?要不要我教你点脏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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