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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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因为那从心底涌起的浪潮又被掀了起来。
  霍行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于是燃起了火折子,看清了他面前的苗应。
  他的面颊通红,额角都是汗,寒凉的春夜里他穿得单薄,霍行立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他心里一颤。
  “你生病了?”霍行扶起他,寻到被子把苗应裹起来。
  苗应贪恋他手心的凉意,在身体被被子包裹住之后,脸却追着他的手去,霍行的手僵住,苗应又从被子里蛄蛹出来,整个人都往霍行的身上贴着。
  霍行也反应了过来,他垂眼看着苗应,听着苗应嘟囔着难受,他又把手贴上了苗应的脸,果然听见了苗应舒服的喟叹。
  他们家没有过哥儿,他也从来没接触过哥儿,只是在外面做工的时候,偶尔会听那些大老粗们说那些下流的荤话,其中也包括了哥儿的生理情况的那几天。
  眼下苗应的情况,就很像是他们说的那种情况。
  “苗应。”霍行轻声叫他,这好像是苗应穿越过来之后,霍行第一回叫他的名字,因为他个子高,所以声音很低,这会儿在苗应的耳边就像是一碗烈酒,让他原本就晕乎的头更加像是裹了浆糊。
  只能循着本能,往霍行的身上凑,又觉得他身上的衣裳碍事,想要伸手把他的衣裳都脱了。
  霍行按住他的手,知道他现在不清醒,也能料到他清醒之一定会后悔,所以霍行并没有动。
  苗应有些着急,因为他迟迟碰不到自己想要的,于是呜咽出声:“难受。”
  霍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有些艰难地说:“忍忍,忍忍就会过去的。”
  苗应努力地听清了他的话,他有些着急地说:“不会过去的,我难受一下午了。”
  他又拉着霍行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黏腻一团,霍行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他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不行。”
  苗应本来还在跟霍行的衣裳作斗争,明明看起来很简单就能解开的衣服,这会儿却怎么都解不开,听见霍行的话,苗应的脑子难得地清明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霍行:“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霍行听着他的话,难免有些意动,就在苗应蹭着他脖颈的时候,他又清醒过来,不能,不能这样,苗应不清醒,不能这样。
  他稍微拉开了一点跟苗应的距离,伸手按住了他的腰:“我帮你。”
  苗应不明所以,随后被握住。
  跟下午自己的时候不是一个感受,明明霍行的手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是凉的,但这会儿又很热,手又很大,似乎是扼住了他的咽喉。
  但这样还是不够,舒服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始哼唧起来,霍行没办法,只能朝着那布满水痕的地方去。
  苗应的大脑空白一瞬,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浮上他的心头,婉转低吟之间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霍行看着睡熟了的苗应,给他拢好了被子,随后走出屋外,冷风一吹,他也渐渐冷静下来,只是背上的伤口在刚才的动作间又裂开了,但他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他是下午的时候到的家里,先前跟着镖局去仓州,本以为是替主家寻回镖,没想到还牵扯到了朝廷。
  其中的凶险霍行已经都快忘了,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在他后背被砍了一刀之后,看着迎面而来的一把刀的时候,那从天而降的一杆红缨枪。
  战局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在增援来了之后,他们很快肃清了整个山贼的窝,在修整的时候,霍行才听说了红缨枪主人的名字。
  叫周遇。
  是振威镖局创始人周远的儿子,前几年武举开考过后的第一位武状元,此次是在回京述职的路上,见到了振威镖局的信号,带着他的人马上来增援。
  如果不是他的及时赶到,只怕他们所有人都会折在这里,他们一行总共来了二十余人,十人受轻伤,五人重伤,其余人再也回不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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