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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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眼缝里牵出憨醉之态,徐蓁蓁一揽徐徽音的肩,含糊道:“哎哟,酒水饮多了就是想方便,兄长,走,陪我一道去。”
  二人像是将娇娇与柔柔忘在雅室,这在李承瑜眼中,便变相成了一种默许。
  徐之翊强忍着恶心替他扇风,“哟,公子怎么脸这样红?奴婢替你扇一扇嘛。”
  言讫便掏出一把绫绢扇,带着香气往李承瑜面上扇。
  李承瑜微醺着眼看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眼前晃,晃来晃去,像晃着他的心,他便大着胆子将那只手给握住。
  “你个......!”徐之翊险些一脚踹翻他,想着不能露馅,生生给狂躁脾气摁回去,换了副娇滴滴羞怯怯的表情往李承瑜身边靠,“你个小没良心,我家二位公子许你银钱念书,你就是这样报答他们的?”
  话说得靡艳挑逗,李承瑜益发认定此乃郸家兄弟授意,加之饮了酒,更是欲.仙.欲.死。
  他便紧一紧握住的手,垂着眼往美娇娘暗藏在斗篷下瞧,直直盯着那袒露半边的贫瘠胸口,“乖乖,你是叫娇娇,对么?”
  徐之翊羞怯点头,“哎呀,是呢。”
  李承瑜一颗脑袋昏昏沉沉,入了魔般抬起手,要往那片粉紫色的抹胸里钻。
  岂知指尖刚触及那片衣料,紧掩的门乍然给推开,郸家兄弟揽着肩蜇回。郸二公子见他与婢女勾勾搭搭,拉拉扯扯,竟一改温和面容,陡地扬着嗓子吼道:“大胆!你个黑心肝的,敢对我兄长的婢女毛毛躁躁动起手来!”
  李承瑜给吓得手一抖,忙缩了回去,酒也醒了几分,忙牵出一抹讨好的笑,“郸兄,我怎敢?是......”
  “哎呀,公子可算回来了!”
  他的话尚未说完,却见那叫娇娇的婢女泪眼盈盈扑过去,缩在郸大公子身后,叉着腰告起他的状来,“人家还是不是你的心肝!你怎能将我丢在此处自去寻方便,倒叫我......倒叫我给人轻薄了!”
  说罢轻轻“呜”着,好不可怜。
  徐蓁蓁暗窥楼道口循声望来的人,心知再拱一把火就行,于是便叉腰骂道:“我和我家兄长好心帮你,你竟敢如此对我家的人,我看你是个泼皮无赖!不如将你左边脸皮狠狠撕了,往右边粘去!一边脸皮厚,一边不要脸!我呸!”
  她越骂,李承瑜的脸色越沉。醉意也已完全散去,心知自个又遇上坏事,旋即重重一甩袖,冲出门去。
  徐蓁蓁拉过徐徽音追他,追出醉仙楼,便立在灯下叫嚷:“嗳!许你走了么?你给我站住!”
  言讫还朝四周的人群招一招手,“快,替我拦一拦,那是个霪贼!刚轻薄了我家婢女!”
  想抱不平的人少之又少,瞧八卦的人却益发多,于是李承瑜未行半截路便被逼了回去。
  前后夹击,李承瑜心神俱慌,只暗骂倒霉,左瞧右瞧,便一拐步扎进了巷子里。
  喘着气跑了半截石板路,陡地迎面扑来一个麻袋,将他给迎头兜住,紧随其后的,是密密麻麻的拳头,与一下重过一下的踢踹。
  李承瑜立时哀嚎不断,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起来。
  麻袋外的那人闷声不吭,很有要将他打死在这的趋势,李承瑜蜷缩身子紧护着头,心内不知把这盛都城的人都给骂了多少遍,眼瞧那人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脑中灵光一现,忆起刚来盛都时,在街上偶然听见的传闻,便打算借一借势。
  他一嚎嗓子,学着家中父亲的凶悍之相骂道:“我干/你娘的畜牲!我不管你是谁,赶紧给老子住手!你可知老子背后之人是谁?老子明白告诉你!前些日子刚得官家亲封的烜赫将军是老子的干哥哥!识相些就给老子放出去!”
  密密麻麻落在身上的狠劲须臾停了,麻袋被胡乱抽走,再得见天日,却是一位玉质娉婷、面上不施脂粉的姑娘。
  李承瑜显然很是意外,便跌在原地呆一呆。
  岂知这位姑娘生得温柔,却从容转背捡了块红砖,照着他的面门来,吓得他往后一跌再跌!
  那姑娘竖着眉毛骂道:“干你爹的鸟蛋!胆小如鼠之辈,你说你的干哥哥是谁?”
  正逢郸家兄弟带着婢女追来,李承瑜登时要逃,那姑娘却拦在身前给他一巴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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