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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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弄…!”池冬槐小声说,“你松手。”
  薄言是松手了,但只松开了一只手。
  “一只手怎么弄开?”
  “用嘴撕开。”薄言眯了眯眼,咬了一口她的腰肉。
  她使不上力,就算用嘴也撕不开,只能把边缘咬在嘴里,用力咬了几口,全是她的牙印。
  池冬槐吐出来:“咬破了怎么办!”
  “你自己注意分寸。”薄言回答得很冷静,说的话却是,“咬破了会流进去的宝宝。”
  薄言说完,叩住她的肩膀,叫她翻身过来。
  池冬槐翻身的一个动作,她有些被抬起来,薄言松手,她回落轻砸到床上,木板又是嘎吱一声响。
  她叫他:“轻点…”
  “还没往你身上使劲儿,怎么就要轻点了?”薄言装作不懂,挑眉。
  “隔音不好!”池冬槐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再三强调,“都会听见的…!”
  她说话声音也尽量压得很小。
  身后的窗还没关,让人有种完全留着窃听位置的感觉,池冬槐转身过去想关窗,又被薄言摁住手腕。
  “这点窗户缝怕什么?”薄言胆子大得很,“还没你翻个身动静大。”
  说话间,池冬槐被他拉进怀里接吻。
  薄言一副要把下午去没亲到的部分全部补回来的感觉,将她圈在怀里顶她的舌头。
  池冬槐很久没这样被他亲了。
  薄言把她紧紧压住,掌住她的后颈,吻得急促且深入,舌头快要把她的口腔上堂都顶痛了。
  牙齿咬着她的舌尖,力道狠重。
  池冬槐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很自觉地往他身上贴,也用自己的压着他,扭动身体去蹭他。
  薄言感觉到她的动作,越吻越急。
  呼吸急促地交叠着,外面的风灌进来,将一些都消散,每一个动作的变化,都会有木板被磨动的声响。
  刚开始池冬槐还要更注意一些动静,后来就完全昏了头。
  后背咚地一下撞在墙上的时候,阁楼更是一阵巨响,而她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薄言,眼神都是黏糊的。
  薄言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低头咬她的唇。
  他咬得她的嘴唇都是麻的。
  池冬槐只有嗓间很低声地溢出一句:“薄言…揉揉。”
  薄言最受不了她自己说要什么,有时候感觉自己是池冬槐的狗,而且还是训练有素的那种。
  她说什么就给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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