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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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是想玩宁徊之了,所以才推了选秀,要封他做皇后?”沈招黑眸沉沉,面容阴鸷,哪怕明知那不过逢场作戏,不过是萧拂玉戏弄人的把戏,妒火还是如毒液般渗进他的肺腑,腐蚀一切理智。
  他就是见不得萧拂玉看其他男人,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浑身每一处血肉都叫嚣着杀了那些个野男人。
  为何不能只看他一个人,为何要用多余的眼神去看别人,为何要……
  抛弃他一次又一次,忘记他一次又一次。
  所以他只能化作一只见不得光的恶鬼,躲在黑暗里时时刻刻跟随,时时刻刻从漏光的缝隙里窥伺他的陛下是否又在和野男人卿卿我我。
  被嫉妒蒙蔽心智的男人露出森白獠牙,一口咬在帝王颈侧,低声呢喃:“此刻只有陛下与臣二人,臣只问陛下一句话。”
  “臣与宁徊之,陛下到底选谁呢?”
  四目相对,一如当年那场夜雨,萧拂玉撑伞站在那头孤狼面前,他的双眼倒映着对方眸中眸中迫切的渴望。
  只是年少时的恨早已在夺嫡后消散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令人脊背生寒的掠夺与占有欲。
  萧拂玉抬手,敷衍抚过男人凶戾的眉宇,忽而笑了,“朕选你。”
  回应他的是时隔一年半,仍旧凶猛炙热的吻。
  一吻结束,喘息的间隙,沈招牵过他的手,探进自己的领口,将那链子塞进萧拂玉手中。
  “今夜臣便是陛下的玩物。”
  “陛下想怎么玩,臣都陪陛下玩个够。”
  萧拂玉捏住那条温热的金链,轻轻一拽,男人便与他一块倒进了龙榻里。
  床幔晃动几下后,彻底合拢,将满榻春色隔绝在内。
  殿外风雪凛冽,刮面刺骨,殿内却是热气蒸腾。
  汗珠一颗接着一颗,从发缝里淌出来,滴在他单薄泛粉的肩头上,又顺着肩……。
  屏风旁,来福蓦然听见陛下失控的一声,似是被不听话的男人戳到痛处,惊慌上前:“陛下……”
  灵溪眼疾手快从房梁跃下,捂着来福的嘴将其拽走。
  只是走到窗户边时,来福竭力趴在了窗台上不肯走。
  “来福公公,你在闹什么?”灵溪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你一个阉人,也要争宠争名分?”
  来福瞪了她一眼,翘着兰花指没好气道:“哎哟,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将什么阉人不阉人的挂在嘴上,跟某些人一样,太有辱斯文了!”
  灵溪抱拳捏响指骨,眯起眼:“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来福公公有话就说,莫打搅了陛下的兴致。”
  来福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离殿门最近的一盏宫灯。
  这盏灯,养心殿历来只有嫔妃侍寝时才会点亮,以便殿外记录陛下起居的彤史女官留名记下时辰。
  这盏宫灯,侍寝到何时,便亮到何时。
  “你也不怕消息传出去,宁徊之急眼找上门来,又给陛下添麻烦。”灵溪虽如此说,却没阻拦他。
  陛下什么性子他们都知晓。
  既然容许那个男人爬上龙榻,就不会藏着掖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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