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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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或许是认错人了。”
  “以后也莫要再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我不会说出去,但隔墙有耳。”
  他这俨然一副把自己当做陌生人,半点不打算相认的样子,让沈景铄又恼又心疼。
  但最终沈景铄还是不忍心拆穿对方拙劣的掩饰。
  是啊,被迫当众出演已经足够耻辱了,他还要这样步步紧逼,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他又和那些旁人犹如看戏的目光有何区别。
  沈端砚静默站着,半晌后将那身衣衫递与了沈景铄,声音低哑:“奴告退。”
  沈景铄只能看着那瘦削的身影转过去,伴着萧瑟的微风一同离去。
  直到他再度回过神,手中原本平整的衣物已经被攥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折痕。
  沈景铄自己的手几乎被勒出血痕来,他还尚且恍然不觉,半点不及自己心中的痛苦。
  *
  裴肆之不多时就停下了,他回头望一眼那个亭子下还在站着的沈景铄,略微思考片刻。
  【小零,关于靖王你了解多少】
  原主的记忆中,靖王楚应彦性格没什么值得说道的,性情平易近人,温厚端庄,也常常能接纳底下人的意见。
  虽然脑子不大聪明,胜在比较听话,在沈端砚面前向来展露着包容的一面。
  是个不算优秀,但好在占了个中庸的皇子。
  沈端砚也因此常常对靖王多加关照,行为举止皆为对方考虑是否周全。
  若是没有楚渊的横空插足,按照嫡长子继承,最终即位的定然是楚应彦。
  加上当时楚渊年纪尚小,还不受皇帝喜爱,正在宫中当一个无人在意的小可怜,根本威胁不到楚应彦。
  原主自然而然就选择站在楚应彦的派别中。
  谁能料到小可怜是装的,楚渊表面上不显,背地里早已开始谋划自己的势力范围,拉拢诸多官员。
  不过原主身在局中看不清,裴肆之倒是觉得不论是楚应彦还是楚渊,其实在对待沈端砚这个人的态度上都有些微妙不对劲。
  能在幼年时期打骂欺辱楚渊,与他结下仇怨的小孩,长大之后真的能变成现在这样和善宽厚的性格吗?
  而楚渊当时设计让靖王摔下马匹,留下跛脚的毛病更是没有道理。
  那时候的他其实已经掌握了多数兵权,再暗害兄弟只会留下话柄,反而不利于自己顺利登基。
  这番举动不像是单纯的报复或者算计,反而更像是泄愤。
  再延伸一下,这种愤怒是从何而来的,又是为什么对楚应彦抱有这般强烈的愤怒。
  如果换个词的话,其实用嫉妒一词会更加贴切。
  没错,是嫉妒。
  嫉妒沈端砚眼中只有靖王,嫉妒沈端砚半点不曾关注过自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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