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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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从北被问得一愣,然后随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说道:“没事儿,我没事儿,阿那你好好医治我哥哥就行了,我不碍什么事的。”
  白神仙甩给他一记眼刀,冷笑一声:“不碍事?你要是不想让你哥死,就赶紧把药敷上,你哥已经很麻烦了,老子可不想再多一个病号。”
  白神仙说话很不留情面,事情似乎远远比彭从北想象的要更加严重,说得他也害怕了起来,连忙无比听话地跑到外面自顾自给自己包扎起来,白神仙摸着彭从南的脉搏,低下头沉默不语起来。
  我上前问:“是尸毒?”
  白神仙微微点头:“尸毒不怕,主要是……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影响他。”
  他这就把彭从南的手腕翻过来给我看,我和陈苍海同时凑上前,一看之下我的心仿佛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在彭从南的手腕皮肤下,明明白白生长出了一根若隐若现的红细线,这条红线跟我手腕上的居然一模一样!
  我顿时想起了最后关头在墓室里捡到的那块铜牌,连忙从兜里掏出来:“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白神仙面色不算太好,他瞅了我一眼。
  我解释道:“这是我在墓室里捡到的,只可惜墓顶塌得太快了,根本来不及从里面带出更多的东西。”
  白神仙从我手中接过那块铜牌,陈苍海不知是看出了些什么,他靠在白神仙边上仔细掰着那铜牌看了看:“规制很混乱,时代比较早,好像是一种祈福牌。”
  “祈福牌?什么是祈福牌?”这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
  白神仙好像见过这玩意儿,他解释道:“就是很早之前一种祈求保佑的牌子,功能类似中原进庙拜神挂福袋,把神明和祝福语写在上面以祈求后代平安健康,不过这玩意儿的主人应该是个有点身份的,不然也不会搞个这么大的铜牌放墓里当明器。”
  他这话一出,我们三个人都是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如果说我们手里的铜牌真是一只普通的铜福牌,那为什么彭从南会出现和我一模一样的红线?
  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我确实猜错了,红线的出现并不能代表什么,陆榕的死跟红线无关,这只是某种奇怪的病毒罢了,对人的身体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第二种可能,那座墓跟红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福牌并非送福转运,而彭从南当时下到墓中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又或是触碰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出现和我一模一样的红线症状。
  但是这一点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根本无法考证,因为彭从南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可当时只有他独自一人进入了斗里,并且观察到了古墓的最原始情况,那么,当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
  我们无从得知。
  我想着想着,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寻问道:“那……难道说这句古苗语的意思不是诅咒,而是一句祝福语?”
  第14章 探听
  就在我们还凑在一起观察那块铜牌之时,彭从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自己擦好了药,他举着两只包扎得像鸡腿一样的手,从外边一步步挪过来,走到我们边儿上甚至还用他那没受伤的手肘擦擦眼角。
  “诶——!这就是你最后从那墓里摸出来的宝贝吗?”彭从北一嗓门儿喊得我和白神仙站在原地抖了几抖,只有耳朵聋的陈苍海没被吓着。
  我连忙低声呵斥他:“轻声点儿,你是要吆喝得你们全村都知道吗?”
  彭从北嗓子里顿时哽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嘴巴,然后又挠了挠脑袋,用蹩脚的普通话解释道:“不是……我是之前见过这东西,所以才那么惊讶来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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