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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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都已经成这样了,却还是去抓荆之槐的手臂,执着追问:“……你叫的老婆,到底是谁?”
  荆之槐深深的看着他,“你还有力气?”
  然后重新将把他抱起来,很快,卞可嘉又哭了出来。
  这一次太凶了,他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
  “收拾妥当……对……都打探清楚。”
  “谁送来的,到底是从哪儿找来……我要全部的信息……”
  ……是谁在说话?
  卞可嘉想睁开眼睛,但是做实验时睡两个小时都能准时起床的他,现在却连睁开眼睛都难。
  疲劳,酸软。
  骨子里懒洋洋漫出来的倦。
  以及寒冷。
  没有了那副温暖身躯的覆盖和拥抱,在这样冷气环绕的地方,就一定会觉得冷。
  而他根本就没有被子,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西装外套盖在身上。
  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试图聚拢更多的热,可皮肤和沙发皮面接触的感觉,总是没有棉质床单那般温和柔软。
  他逐渐想起了什么。
  卞可嘉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他羞涩得甚至不想睁开眼,昨夜情境可比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时迷乱太多,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窗帘缝隙处漏出的明朗阳光,无一不昭示着,他们在这个包厢中,共同度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此时,他的荆哥正背对着他,将衬衫重新穿在身上。
  昨夜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荆之槐的二助站在包厢门边,带来了荆总需要的全部衣物,并在荆之槐接近时为他打开门,再沉默的低下头非礼勿视。
  荆之槐是想离开吗?
  卞可嘉从沙发上撑起身体,看着荆之槐的背影,怔怔唤道:“……荆哥?”
  即使时听到了身后的呼唤,荆之槐也没有停下动作。
  他只是微微顿了顿,就继续往门外走,没有一句关怀的言语,仿佛没有一丝留恋,甚至都不回头再看他一眼。
  卞可嘉愣住了。
  荆之槐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过他,他们在一起那晚后的第二天早上,荆之槐给过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爱护。
  看着荆之槐真的要走,他急得从沙发上下来,“荆哥,你等一下!”
  然后他的第一步,就直接单膝跪在地上了,红肿的膝盖落在地面,撑不住酸软无力的身体。
  “够了!”
  荆之槐后背紧绷,低喝道:“你又不是他,别这么叫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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