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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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头,无可自抑般吻着尧新雪,不断地吻着尧新雪的唇与舌,最后埋首在尧新雪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尧新雪其实感觉得到他很饥饿,他的胃是空的,身体也是空的,他很疲惫,却又不得不依靠着身体的本能,追逐着快感本能地挺腰,将发泄欲望当成一种进食。
  宋燃犀太了解他的身体了,碾磨、打圈,上下滑动,都让尧新雪感到浑身战栗的快乐。
  尧新雪半睁着眼,舒服地喟叹着,原本松松垮垮搭在肩头的病号服早已因为动作松散,滑落下来,蓝色的长发滑过他的锁骨,最后垂落到宋燃犀的腿上。
  尧新雪无力支撑自己,只能顺着宋燃犀跨坐道宋燃犀的腿上。他的呼吸急促,左手徒劳地勾着宋燃犀的颈,像是在水中快要溺死的人,有那么几秒,他踩在宋燃犀脚背上的双脚脚趾甚至颤抖着蜷缩。
  仿佛身患了一种可怕的病症,尧新雪的身体发烫,咬住了自己的唇,发出了猫似的闷哼声。
  宋燃犀放缓了一点,抬起脸慢慢地吻着他的唇,舔舐过他原本咬着的位置,哑声道:“别咬破皮了。”
  他的手指生了茧,此刻不轻不重地碾着尧新雪,让尧新雪下意识地并紧了腿,然后夹住了宋燃犀的腰。
  尧新雪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可因为脱力,他的咬甚至没用上多大的力气,宋燃犀只感到些许痒意。
  等到他终于稍微缓一点了,宋燃犀才继续动作。
  他从头到尾都像只是为了服务尧新雪才存在似的,哪怕此刻忍得青筋凸起,也依然一心想着让尧新雪舒服。
  尧新雪的呼吸有些重,他的背已经因为动作蒙了一层薄汗:“宋燃犀。”
  “嗯。”宋燃犀一手抱着他的腰,一边回答道。
  “宋燃犀。”尧新雪又叫了一声,抓着宋燃犀脖颈的手几乎要抓破他颈侧的皮。
  但宋燃犀面不改色,他依然应道:“我在。”
  尧新雪的手一瞬间绷紧,在几秒之后,他缓缓地松了口气,靠着宋燃犀的肩头,终于慢慢说:“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你永远也改变不了。”
  宋燃犀静默了一会后,淡淡地回答道:“嗯,所以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尧新雪冷笑了。
  宋燃犀抱着他的腰,又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去清理洗净了一遍,然后给他穿好了衣服。
  宋燃犀把他抱回病床上,尧新雪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不想看到他。
  宋燃犀望着他的侧脸,喉咙泛起一阵酸涩。
  钟鸣给出的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那时宋燃犀多么渴望着奇迹的来临,哪怕是杀了他也好,也不要让他去选择牺牲母亲或是尧新雪的一只手。
  宋燃犀在那之后多么恨钟鸣,他恨偏偏来晚一步的救援,恨无能懦弱的自己——如果当时他真的拦住了钟鸣,尧新雪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两个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懦弱,他自私,真正要选择的时刻,当天平的左右分别是一只右手与一条性命时,宋燃犀不得不、不能免俗地选择了那“一条性命”。
  可是,这桩看似很便宜的买卖,对尧新雪公平吗?
  宋燃犀注视着紧闭双眼的尧新雪,最后轻声道:“晚安。”
  第二天,宋燃犀也来了医院。
  尧新雪装睡,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他却依然每一天都会来看望尧新雪。宋燃犀每天都会做好饭亲自带给尧新雪,看着尧新雪多多少少吃一点,然后在晚上抱着尧新雪去洗澡。
  这个罪魁祸首,这个令人咬牙切齿憎恨着的罪魁祸首,仿佛强行塞自己进来一样,又一次闯入了尧新雪的生活。
  又有一次尧新雪发了烧,宋燃犀盯着吊瓶打完,又坐了一整夜,确认尧新雪发烧之后才终于放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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