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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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
  对方连发三段省略号,周琅看眼在桌边写写画画的祝青,低头继续打字。
  zl:怎么了?
  林:你这主意哪儿学的?
  zl:实践出真知。
  林:你跟哪个妹子实践出的真知?
  zl:这你别管。
  过了好几分钟,阿林都没回他。
  周琅心道,这不识货的,有锦囊妙计不知道用。
  结果没一会儿,对方一堆表情弹了过来。
  林:我靠兄弟!!!真的有用!!!她答应我明天出来了!!!
  月老大人首战告捷,满意地收了手机,裹紧自己的小被子,规规整整地躺在了里边。
  周琅记事起就一个人睡了,平时也是一米八的床能掉到地上去的德行,但为着和祝青挤一张床,他闭眼前拼命给自己心理暗示:好好睡觉,别瞎蹿,万一祝青一气之下真撵他去打地铺。
  祝青画完作业上/床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长条形状的周琅,跟棍子似的戳在里边,两只手安详地放在胸前,以即将下葬的尸体的姿态,小呼噜打得格外酣畅。
  祝青:“……”
  玛德,说好的认床呢?!
  他没好气地扑过去,捏住了对方的鼻子。
  周琅哼唧了声挣扎出来,侧过身又冲墙继续供人瞻仰了。
  祝青望着空出来的大半位置,叹了口气还是躺了上去。
  但这一觉到底没能睡安稳。
  凌晨四点多,他睁开了眼,眼神清灵,压根没睡着过。
  周琅倒是心宽如海,睡深后自我勒令的效应减弱大半,一只胳膊蛮横地搭在祝青腰上,强占他国疆土就算了,还压得他肋骨生疼。
  祝青第五次甩开他未果,燥出了一身汗,怀疑冷气是不是坏了。
  他爬起身,下楼去倒水喝。
  凌晨的香港静得骇人,他仰头灌冷水,自然便对上了斑驳的房顶——两个水滴形的钩子突兀地戳在上头,不远不近的位置,也不知道原先主人是用它干嘛。
  屋内健身?挂秋千?还是求死方便上吊?
  香港的这种老房子里,死一两个人也不是很稀奇,有的拆了建成别个,有的继续住人,反正总有不怕死的穷人倚仗命硬来租。
  祝青是往来港深的双非仔,虽没机会住凶宅,但凶宅的故事从小听到大。
  他想起月光下的那处贫民区,眼神微凛,拔步回了楼上。
  周琅倒不客气,祝青离开的功夫已自行占据了整个床铺,睡得四仰八叉,呼噜是不打了,只埋在别人的枕头里,美梦正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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