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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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戏做全套,沈枞白脚底不稳,左摇右摆的去洗手间“醒酒”了。
  封余眼神阴鹜,轻轻撇过一旁若无其事的张文,弯腰捞起被沈枞白填吧到沙发里的外套,挂在手臂上:“你们玩,我出去一会。”
  在他走后,包厢内瞬间放松下来。
  张文浑身瘫软的躺在沙发上,口中直嚷嚷着:“完了完了。”
  只是没人有功夫理他,全都把眼神聚在桌上的那三个酒杯上,非常讶异:“那还是沈枞白吗?”
  “我去,酒量比我还好!?”
  倒是涂知探出指尖在空杯壁上抚了一把,放到鼻尖上嗅了一下,有些讶异的看向对面哀嚎的张文,不是酒?
  一边的沈枞白一走到门口,眼神就恢复了清明,站在原地伸了伸懒腰。
  还没等他收回手,头顶的手腕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桎梏住,那处皮肤顺间泛起红肿,封余阴测测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沈枞白,你还敢回来。”
  第4章 封余
  沈枞白动作一滞,脸上空白了一瞬,封余怎么也出来了。
  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吸进肺里的空气呛的的捂嘴咳嗽。
  包厢内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外面充斥着各种烟酒味,气息浑浊,只是待了一会会,他脆弱的气管就不堪一击的发起抗议。
  沈枞白有哮喘,娘胎里带着的毛病,和封余在一起一年,次次看见他咳嗽封余都紧张的不行,哪怕是再生气也会放下来抱着他慢慢平缓呼吸。
  只不过这次封余好像真的生气了,用一只手臂狠狠箍住他大半个腰身,半托着他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活脱脱就是找个地方毁尸灭迹的行径。
  沈枞白被吓到了,他拍打着腰间那双如同钢铁一样坚硬的手臂,边咳嗽边急,气势很足,但力道却很弱,像猫爪一样挠着人:“你放开我!封余,你干什么!”
  这家伙不会真那么记仇吧,话都没聊两句就拖他去厕所揍。封余一张脸黑沉的可怕,没把沈枞白的挣扎放心上,自顾自的揽着人往寂静无人的洗手间走去。
  因为设在包厢旁边,这个厕所没什么人用,打扫的也很干净,排气机尽职尽责的工作着,鼻腔内只有清洁剂的味道,居然幸运的比外面的空气要好上很多。
  “啊!你干嘛!”
  沈枞白好不容易止了咳嗽,就被托着屁股放到了冰冷的洗漱台上,刚欲退开,悬在半空的两腿间挤进一具炽热坚硬的身体,封余捏着他的下巴,嘶哑着嗓音质问:“不是为了躲我都逃出国了吗,现在回来是不怕了?”
  封余凑近他,贪婪的颤动着鼻翼,嗅着沈枞白身上的药香,一手揽着腰从衣服下摆往小腹摸,一只手沿着脊骨探着肉。
  沈枞白被刮的忍不住挺腰,他今天穿的衣裳宽大,封余在他上方,能够清晰的看见自己颜色深一度的手慢慢拂过腰臀间那片拱起的弧度,莫名的色qing。
  沈枞白本来就冷,现在被洗漱台冰的脊骨都要冻起来了,头晕乎乎的几乎下一瞬就要倒下去。
  他哆嗦着嘴皮子,眼皮没精神的耷拉着:“不是为了躲你才出国的。”
  胆大包天,封余后槽牙咬的很紧,绷出一侧刀削般的下颚线,他气息不稳,兽眸猩红,放在沈枞白上半身的两只手臂没控制住力气,将沈枞白夹的被迫只能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不是我?”封余被气笑了:“也是,这么些年,京都谁不知道小少爷玩的花,乐不思蜀,连家都不回了。”
  沈枞白被他身上的气息烧的眼睛都红了,眼尾跟个钩子一样,红了一片,两双手被挤在二人中间,软绵绵的捏着封余的衣领,微微用力挣扎就将那里扯的乱糟糟的,看起来封余倒像是被糟蹋的那个。
  他有点受不了,微微侧头,将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空中,能够清晰透过那层薄皮瞧见下头跳动着的动脉:“封余,你想干嘛?”
  封余瞥他一眼,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我把你拖进来能做什么?”
  孤男寡男,搂搂抱抱,都是成年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需多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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