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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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死将棠溪珣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管疏鸿这辈子都没有这样求过人,这样卑微过,他以前从来不会想,他会为了一段感情变成这个样子,疼痛的就像被摘去了心肝。
  他慌张、愤怒、恐惧不已,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如果棠溪珣离开他,就一切都完蛋了,他以后永远不会像爱他一样再爱别人,棠溪珣会把自己的一切都带走。
  可是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暴力也好,恳求也好,剖白自己的心意也好,都无法对棠溪珣产生任何的触动。
  他好像将自己封进一只厚厚的茧里,管疏鸿甚至可以进入他柔软的身体,却打不破这只茧。
  为什么一个这样弱到不堪一击的人,就能这么轻易地将人推入无间地狱?
  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比棠溪珣还要心狠的人。
  绝望的祈求中,棠溪珣轻声说了两个字:不行。
  管疏鸿的动作定住。
  这两个字,就像一根针,穿透空气,深深刺入他的心。
  他怔怔地放开棠溪珣,像不认识一样盯着他,目光空洞,像是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棠溪珣身上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全都是被他弄出来的斑驳痕迹,可管疏鸿却觉得,根本没有半分靠近他的余地。
  我
  棠溪珣说了这一个字,却好像被呛住了,弯腰咳嗽起来。
  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咳嗽,管疏鸿的胸口也是一阵阵的剧痛。
  口中一股血腥弥漫,他终于忍不住上前,拿起水一口口地喂给棠溪珣,痛苦地说:
  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棠溪珣在管疏鸿手里喝着水,目光中却流露出几分奇异。
  管疏鸿看到他抬起头,终于轻声说了抱歉两个字。
  他怔了怔,手中的水杯忽然当啷一声落在地上,顺着厚厚的地毯滚了出去。
  管疏鸿还以为自己没拿稳,下意识地一弯腰,却感觉浑身都是一阵无力的眩晕,让他整个人慢慢地软倒在了床上。
  管疏鸿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向棠溪珣。
  你做了什么?!
  棠溪珣慢慢坐直了身子,平淡地说:
  你只是醉了。
  酒?!
  管疏鸿猛然想到,今天他与棠溪珣在一起时,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隐隐有股醉意。
  特别是驰骋在那狭窄与柔软中,更是带着有如烈酒发酵般的刺激,这也是管疏鸿比平时情绪都要激动的原因。
  但那样意乱情迷的时候,谁也不可能去深想什么,只以为是情/欲的作用而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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