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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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谢嵘抱着椅子,哭得悲痛欲绝,上气不接下气:“三万八、我的三万八……三万八呢……”
  原来是在心疼那张昂贵的真皮椅。
  谢恒逸咽下了到嘴边的宽慰话语,保持默然。
  “总是有这些事,乱七八糟的、总是不得安生……烦透了,烦透了!”
  谢嵘嚷嚷着,泪越流越多,到了后来,已经不知是在为什么而流。
  “幸好、幸好,人没事,没事就好,”女人一张明艳的脸惨白无比,“菜刀,又为什么偏偏是菜刀,伥鬼、伥鬼,真是阴魂不散。”
  换作旁人,或许不清楚谢嵘这些话的含义。
  谢恒逸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那位亲妈的脸,就是被人用菜刀划烂的。
  同是女人家,这事给谢嵘留下了难以消除的心理阴影。
  有段时间,睁眼闭眼都是狰狞的紫红伤痕。
  谢恒逸不懂得如何给人慰藉,就算是口头安慰,他最多也只说得出“没事了”一类的话。
  要是让他做出主动拥抱谁的举动,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于是,他能做的就是默默陪着。
  他们两个都不是讲究的人,干脆席地而坐,开了几瓶啤酒,就这样一直坐到天黑。
  这回谢恒逸没忘了家中那位。
  中途,他拨通了家中座机,说床头柜下边放了面包牛奶,让齐延曲吃了充饥。
  要是再出点什么祸事,他可没法像上次一样赶回去了。
  大约七八点的时候,街道上有车连按了几下喇叭,唤醒了堵塞的车流。
  也唤醒了谢嵘。
  她撑地爬了起来:“得清点少没少东西。”
  谢恒逸捏着空荡荡的酒罐子,忽然瞥见身侧的地板上有血迹:
  “你受伤了?”
  谢嵘跟着瞥了一眼地板,随后扭过身子看了眼裤子,满不在乎道:“我霸气侧漏了。”
  谢恒逸:“……?”
  谢嵘翻了个白眼:“哎哟你不需要明白,也怪我,忘了教你生理常识,给养成死直男了。”
  说起这个,她想起一件事:“你今天给谁打电话呢?你谈对象了?”
  刚问完,她就自我否决掉:“算了,想也不可能。”
  她侄子压根就不具备谈情说爱的能力。
  死直男真的有可能自行开窍吗?有谁能让谢恒逸哄着?又有谁能哄住谢恒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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